夏侯南斗犹豫了许久才道:“朕再想想。”
夏侯月婵拖着余亦往殿外走,小侯爷望着漫天暑光,刚刚迈出殿外便闹着要回去,夏侯月婵拖着他死都不放他回去,他直接抱着一旁的柱子赖着不肯走,夏侯月婵望着他如孩童般的行为怒道:“余亦!
你多大了!
还做出这种事情?你就不怕四面的人笑话你吗?”
四面的夏公公等人果真都低着头笑而不语,乐正余亦却将柱子抱得更紧:“他们笑话我是他们的事情,我去到那暑气冲天的地方受罪的人是本侯,比起旁人当然是本侯自己重要一些。”
“你这是什么鬼话!”
“余亦,余亦,本侯的名字就是‘如此’的意思,是要以自己的心意活着,本侯不想去。”
他转过头去,不满的开口:“本侯一个男人陪你去后宫转悠这算是什么事情啊。”
“你是陪本公主去查办的,怎么就不能去了。
而且!
叔父给你起这个名字,是叫你成为南国的羽翼好不好?你乱给你的名字添什么意义吶。”
“是没有什么不能去的。”
他把柱子抱得更紧:“可是啊……我不想去!”
夏侯月婵也还是孩子的心性的上前去拉着的手腕,余亦望着她,挑衅的笑道:“浣衣局又不会跑,咱们晚点去,等太阳下山再去。”
“太阳下山了谁还会理你?”
乐正余亦望着高悬的太阳,听着远处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冷笑了一声道:“行了,走吧。”
“行了?”
夏侯月婵不解的跟上他,又回身对着一队护城军招手,叫他们快些跟上,烈日下她裙摆上的牡丹花似是渡了一层金光,朦胧明艳:“什么叫做行了啊?什么东西行了?余亦!
你能不能别吊我胃口?”
行到无人之处,他方开口:“都是快要嫁人的姑娘了,怎么说话还是这般没有规矩?”
“我自幼便是和你一起玩闹,近墨者黑。”
“嘿,你这丫头倒打一把啊。”
乐正余亦望着一旁自成一景的艮石假山,湖中芙蕖生池,绿柳扶兰:“方才在殿前闹了一番,便是叫有人心听见,叫他去禀报做贼心虚的人,一会儿咱们在浣衣局瞧见了谁,谁便是心虚的那个贼。”
“皇兄身边有细作吗?”
“有不少呢。”
他笑,而后小声在她耳边道:“不过南斗都了然是何人,你无需担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