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突然。
因为一军小时候被绑架过,我很注意保护他,在他初中到大学这段时间里,没有任何媒体拍到过他。”
梁海郡说:“后来他当上警察,我其实安心了很多,这方面就放松了。
但他自己很不愿意被叫做什么富二代、梁海郡的儿子,所以这几年其实是他自己瞒着同事。
生日宴之前,我特意问过他,怕不怕被媒体拍到。
他说没有关系。
我这才没有去跟媒体规定能拍什么不能拍什么。”
花崇没有再往下问,而是思索着一个问题——梁一军过去从未被媒体拍到,周围知道他身份的人极少,头一回被拍,不久就遇害。
这是巧合吗?还是说,被拍和遇害有着某种联系?
梁海郡疲惫地捂住脸,几秒后抬起头,“拜托你们,一定要抓到凶手。”
花崇凝视着那双属于母亲的眼睛,忽然问:“梁一军的父亲是谁?”
梁海郡神情一僵。
“不要误会,我对你的私事没有兴趣。”
花崇说:“我这么问,只是因为侦查需要。
梁一军的父亲说不定是一条线索。”
梁海郡隐隐激动,“不可能!
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花崇眯了眯眼,看出梁海郡对这个问题极其抗拒。
继续问倒是可以,但难说能够问出些什么。
花崇权衡一番,换了个问题:“山泞县那套别墅,最近这些年一直没有人打理?”
梁海郡张开嘴却没说话,有些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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