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见她这般模样,虽然笑嘻嘻,但是油盐不进的模样,也抿了下唇,没再说,只微微冲她点了点头,便转身回了教室。
徐娇依看着沈轻的背影消失在远处的楼梯处,她才揉了揉额,两只手撑着走廊上的栏杆。
她没办法不生气。
她在听赵美心说严宥南只交往过一个女朋友时,还能不甚在意地说那只是他的过去,她不会在意,但是在亲耳听见严宥南一字一句诉说他的年轻过往,他的旧爱,他对书禾的宠溺,哪一点都足够让徐娇依从心底里嫉妒这个叫书禾的女人。
在书禾写给她的那封信上,封心锁爱这个词或许用的不太恰当,过于幼稚浪漫化,但严宥南确确实实因为她跟别的男人上床而恶心了好几年,没了找女人的心思。
徐娇依觉得自己不是很大度,甚至可以说小心眼。
她甚至为没能够早早出现在严宥南风华正茂的二十岁而觉得烦躁至极。
还有一点,让徐娇依生气的原因是,严宥南从来没对她表露过真实的心意,他喜欢她吗?还是单纯觉得她漂亮好玩床上会让他舒服尽兴?
如果他喜欢她,那跟当年他对书禾的喜欢相比,他对她的,以及他对书禾的喜欢,哪一份喜欢更多一点?
如果不喜欢,那她又该怎么办?
徐娇依不想让自己陷入爱不爱的恋情旋涡,因为她平时最讨厌把恋爱挂嘴边的恋爱脑,但她喜欢严宥南,就没办法不去思考这些问题?
她靠在走廊想了好长时间,一点头绪都没,甚至越想越偏激,然后就把严宥南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徐娇依盯着黑名单里的严宥南,头疼,果然恋爱会让人失去理智。
这种十八岁女生为恋爱头脑发昏才会做的拉黑一事,她二十四岁,一个教书两年的自诩温柔理性地高中老师竟然也做得出来。
不过她头疼是头疼,但没把人拉出来。
先这样吧,等哪天心情好点再说。
而且他这两天不一定会联系他,说不定她把他拉出来,严宥南都不知道自己曾经拉黑过他。
隔天,徐娇依在学校上完课,已经下午四点钟,因为这两天心情很烦,她微信上约了江挽逛街看电影,收拾好包,正要下楼开车去新闻社接江挽,办公室门被敲了两下。
她一边拿着口红给自己这两天十分憔悴苍白的唇涂着色,一边头都没抬说,“请进。”
没一会,有皮鞋声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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