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维鸣:【我前几天去学车了。
明天有空,可以送你去机场。
CA985是T3航站楼起飞吗?】
而温梦握着手机,艰难地打下这么几个字:【我不去机场了,我要留在三院。
】
哔。
手机电量在这一刻告罄,彻底黑屏。
冬天的夜总是来得很早,无垠的暗透过窗子涌进来,占据了整个医院大厅。
纯白的瓷砖成了夜的眼睛,直瞪着无措的人群,凶狠又冷冰冰。
温梦握着再没有用处的手机,在等候区捡了一张塑料椅子,茫然地坐了下来。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生与死这样的命题太过沉重,一下子压在20岁的温梦身上,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思路是混杂的,似乎处处都是解决的方案,但又没有一条能够真正走得通。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时间在漫无目的地前行。
有人推开了医院大厅的门,有人在匆忙地跑着,有人不小心越过她,有人又发现了什么、喘着粗气折返回来。
廖维鸣停在了她面前,出现了在这个他本不应该出现的夜里。
他跑得太急,额头上冒出些汗。
羽绒服在数九寒冬大敞着,说话时几乎倒不过来气:“温梦!
你生病了?”
温梦愣了一下,抬起眼睛。
在认清对方的面孔之后,她摇摇头,一言不发。
“那你怎么会在医院?”
廖维鸣急了,摇晃起她的肩膀,“你快说话啊。”
其实事情真要讲起来,简单到不可思议。
廖维鸣听明白之后,松了口气,直截了当地问:“阿姨治病还需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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