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鼻子酸酸的有点想哭,便努力笑着:“不过,我很庆幸遇见你,被你打击虽然很伤心,却也是种激励,叫我明白做人要有自知之明,骄傲狂妄只会一败涂地。
磨难才能叫人成长,的确是这样。”
眼角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伤感,是因为,马上就要离开他,从此这一生都不会再见了吧。
这好像是进了围场,慕容雪一马当先,朝林中而去。
明管家带人紧随其后,丁香佩兰一左一右随在慕容雪的身边。
深冬的围场寂寥宽阔,慕容雪穿着一件紧袖窄腰的黑色墨底绣缠枝莲猎装,衬得肤白如玉,目若点漆,嫣红色丹凤朝阳外氅猎猎御风,□白马四蹄如飞。
丛林萧瑟,枝头上的积雪被惊落下来,簌簌飘散如白雾笼起,那一抹嫣红的倩影从那纷扬落雪中一跃而过,如一道雪中虹影。
寂静的丛林被马蹄声惊破,灌木中突然扑出来一只野兔,撒腿狂奔。
慕容雪一手拉弓一手搭箭,冷光一闪,箭矢破空而出。
她虽然准头好,却力气单薄,那野兔屁股上虚虚地中了一箭,拖着箭继续逃命。
手下侍从眼明手快地补了几箭,野兔终香消玉殒。
明管家捡起野兔,对慕容雪道:“夫人好箭法。”
慕容雪莞尔失笑:“好久不练,手真的笨了。”
丁香心疼的想,定然是被拶指所伤,不如以前有力气。
慕容雪喝马穿过丛林,朝着远处的山坡而去。
这木兰围场位于木兰山下,一条江流绕山而过,名叫怨江。
上回耶律彦带她来围场,登上木兰山时,她曾好奇地问,为何此江叫这样的一个名字。
耶律彦指着江流对面的山峰道:“因为那上面便是鸿恩寺。
从前朝起,皇帝驾崩之后,没有子嗣的妃嫔都会被送到鸿恩寺,自此红颜孤老于青灯古佛之下,时常有嫔妃对着江水哭泣,久而久之,百姓便称此江为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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