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歆越说越羞恼,自己操这些心思又是为了谁?为了什么?!
“我知道你看不惯燚羲所以纵容着那四个小子也不把燚羲放在眼里,可别人说过一句吗?他邵燚羲不是入赘的!
给的聘礼也是足足的!
却从未反对过咱庄府安排的任何一件事,哪怕成婚先前他骑着黑炭一路狂奔至城门外,沿路快马加鞭的滋味让他忘了恐惧和胆怯。
牵着缰绳走入城池内时,他忽然觉得好笑,为自己先前举步维艰的举止感到可笑。
站在稀稀朗朗的人群中,扯了个讽刺的笑容。
看,真走也走了,做也做了不是?当时的恐惧如今看来仿佛是一场笑话,嘲讽自己的懦弱和无能。
想着好不容易能摆脱庄府的人,有些自由的空间便去瞧了瞧姑苏城内自己一处房产一处铺子。
其实不单单那几个哥儿想要个人时间,难道他邵燚羲就不想要了?自己早日积下功德,便能让阿姆少一日受苦,想着便加紧脚步。
自己名下的铺子倒是极大,但如今生意凋零,门可罗雀,与掌柜交谈一番,对方也知道自己身份后方才苦叹这的生意或许支撑不了半年。
邵燚羲算算时间如若来得及,倒是刚好。
又看了看那宅院,固然地方偏远了些,但不比庄府差,更胜在精致,比庄府那磅礴大气,更能深得邵燚羲的喜欢。
两处地方看过后,瞧着时间已经晚了,天空中也开始飘起小雨,便决定回府,只可惜刚走到一半小雨便成磅礴大雨。
湿漉漉的小乳猫舔着爪子被阿嬷塞进浴桶里,由清风负责刷了刷,拎出来是瑟瑟发抖,即墨歆一抹就知道,烧了。
弱,太弱,这身子骨怎么受得住北边的天气?秋日一到,天气转凉后,北方的温度比邵燚羲出生之地要冷上很多,每年也不知会冷死多少人。
待会儿去找泽啓问问,怎么几个月下来,都没把身子骨调理好。
谁家爷儿会被雨一淋,就病的?第二日邵燚羲没去上学,差清风去学堂与魏博轩说声,自己要养几日。
却说另一头,这即墨歆与庄和旭为此事撕破脸后,便搬到邵燚羲房内看着那孩子,这几日烧的厉害,或许毕竟是初秋,固然秋老虎厉害穿得少了,可雨水却凉的很。
打在身上,寒气入骨,自然会让邵燚羲受不住。
本以为第二天会退烧,可谁知,庄泽啓行了针,居然也要第二天夜间才退下热度。
如此一来,反倒让即墨歆越发担忧邵燚羲的身子,看那孩子睡着后还冒着虚寒,不由询问二子“燚羲的身子骨熬得过姑苏城的寒冬吗?”
这是他一直怕的,如若熬不过,受不住,岂不是他的过错?真不该让这孩子过来婚娶,哥儿长大了就该远离远嫁,如此一来或许这四个孩子还能收敛些。
都是自己太宠这几个孩子了,这才会让他们无法无天,丝毫不知爷儿与哥儿之间的差异,至今都以为自己是爷儿一般的生活哥儿教导不好,自然是做阿姆的过错,即墨歆怎么都推不了这个责任。
“自然没问题,”
庄泽啓挑眉“阿姆是不信我的医术?”
哪怕是呼吸停了一刻,他都能治活,更何况邵燚羲还活得好好的。
速度慢些不过因其身子骨太弱,不能强来,只能慢慢调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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