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真的?”
花常乐小声问。
他真的被岳无缘的狠劲儿吓到了,他没见过这么拼的,甚至有些心软要过去扶起岳无缘。
但是岳无缘“毫不领情”
,他推开花常乐便破口大骂:“人渣警察我今天干■你。”
花常乐只好对戏——发出痛苦的惨叫。
他们胡打胡闹,直到听见外面传来小解的水声,直到匪徒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这才收了场。
岳无缘小声说:“狙击手没法一次击毙七个人,我会搞事。”
“太危险了。”
花常乐下意识阻止他。
岳无缘说:“我现在已经成功了一半,他们对我放松警惕了,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会叛变,我叛变的时候他们会惊讶,第一反应肯定不是杀害人质,他们只是普通人。”
花常乐还是劝阻:“太危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岳无缘站起来理了理乱糟糟的衬衫衣领,“你带点伤出去,一定要让他们觉得你遭到了性虐待。”
花常乐小声附议:“先不说我现在已经一身伤了,最重要的是和你搭档,我觉得自己遭到了精神性虐待。”
“嫌弃我?”
岳无缘反问。
“绝对没有。”
花常乐摇头,心中暗想——大概自己才是那个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人。
命悬一线
他俩在厕所隔间瞎胡闹一通,拳打脚踢,你来我往。
一番折腾后,两人才狼狈不堪地走了出去。
一出去,岳无缘从衣兜里抽出黑布,蒙上了花常乐的眼睛。
黑布让花常乐再次陷入黑暗,所幸他能紧握岳无缘的手。
接着,岳无缘又用绑匪的尼龙绳捆住了花常乐的手,他贴着花常乐的耳朵悄悄说:“我绑的活结。”
“哟嗬,你还会绑活结?”
花常乐笑着嘀咕,笑得脸上瘀青扯着生疼。
不过岳无缘的模样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一脸坏笑:“我会的东西比你想得要多……算了,我们先出去。”
花常乐问他:“那个……一定要蒙眼吗?我看不见。”
“别担心,我绑得特别——特别松!”
岳无缘说的“特别”
俩字,像在花常乐耳边吹气——特别轻,特别细腻。
然而在片刻温柔之后,他狠心推了身前人一把,还大声叫唤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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