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没有回答我,低头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如今他已经去了,为了他,你更要好好活着才对。”
想起萧长宗,喉头酸楚,眼眶湿润,沉重道,“我能说的只有对不起。”
“我想如果没有你,他的结局也不会太好。”
花月浓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将托盘放在桌上,继续说道,“他但凡聪明一点,断不会落入这个下场。”
“小月啊,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外公问道。
“我不仅知道些什么,我还知道老多呢,今天我就给你讲讲这位萧长宗公子的一些故事,你们自己品品啊……”
花月浓说,萧长宗的外公当年是南夏赫赫有名的抚远大将军,手握重兵,只和一人交好,那便是萧肃。
因是南夏众多将帅中唯一一个出身贫苦从一个小卒一步步的成为了一个领敌军闻风丧胆的将军,在大家心中还是樵夫家的放牛郎。
他的外婆也是普通的农家女子,当年怀着他娘的时候,他外公便去投了军,衣锦还乡的时候,外公还和母亲在街头卖着豆腐。
当时他的外公尽管已经妻妾成群却一无所出,所以把人老珠黄的母女接回了府邸,这位萧家二夫人因为跟着亲娘在街头卖豆腐,条件不允许,长到18岁仍然大字不识一个。
19岁临嫁给萧隶之年,才开始认得几个字。
听当时那些子弟说,萧长宗犯了错误,动辄打骂,事事要萧长宗比他哥哥强,而原因,只是为了争宠,她见不得萧隶对萧长风的娘照顾有加,所以要他比大哥事事优秀,有时还弄些下作的手段。
此时,我只是感慨萧长宗的母亲对他影响颇深,并没觉得萧长宗有什么问题。
花月浓轻轻一哼,继续说道,“别的我不知道,反正就知道一件事,听梨芳苑的客人说,有一年萧肃办了一场赛马比赛,萧长宗得了第二名,她的母亲却甩了一巴掌。
他坐在地上号啕大哭,哭完了,又坚定的走向马场,坚决与自己的哥哥赛一场。
后来,他赢了,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外公问道。
“我呸,萧长风喝了一碗他端来的汤,跑马的过程差点摔下来,这也是我最看不上他的地方之一,技不如人,好好努力提升自己呗,一心一意的想着把别人压下来,有这个坏别人的时间,怎么会处处不如别人呢,整天装的一副高冷,实际上,怕娘怕的要死,他娘说东就是东,说西就是西。”
花月浓越说越激动,最后拍桌而起,“一个男的能因为母亲的阻拦,轻易的放了手,然后自责,心痛,都他妈的活该!
就是那个姑娘太眼瞎了,怎么偏偏找他去表白一番。”
“二弟确实是不够聪明!”
我扭过头,萧长风从门外走了进来,当时我想轰他出去。
正要起身,外公拉住了我,小声道,“为了东楚,你忍忍。”
我只好乖乖坐了下来。
萧长风倒是不见外,进屋便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缓缓道,“我好几次告诉他,我从来没跟他争,我们的目标不一样,可他还是不放过我。
多少次了,一次次的打压我。”
我却冷冷的切了一声,篾道,“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正人君子了?”
那人嘴角微微,“今天我不是跟你来谈二弟,我就问你,什么时候搬过去?”
我头一瞥,“我呸,你做梦吧,我永远不会去。”
外公听后,急忙解释道,“别,我们好好考虑考虑,给你……”
外公话没说完,门外便传来了恼人的声音,打断了我们,“世子哥哥,听说你在这里。”
我揉揉太阳穴,这个公主,寻萧长风都找到了我的这里。
我不禁叹了一口气,转头对萧长风道,“你出去看看吧,你的宝贝公主来了。”
萧长风轻挑秀眉,嘴角一抹迷人的微笑,“我觉得她找到这里,不光找我而来,我感觉她是找你来了。”
说罢,他要起身,我便伸手拦住了他,微微道,“公主好不容易来一次,我怎么也要好好招待一下公主才好。”
他朝我点点头,“待会儿我挑个时机出去。”
这位公主见我走了从内堂走出,愤然起身,对我怒道,“你个母老虎,风哥哥在哪儿?”
“公主真是说笑了,你都找了过来,你问我“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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