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平。
众人齐刷刷地望向卓文正,他一边揉着发酸的手腕,一边解释道:“按规则,有两种法子备选,其一是。
两家均分这剩下的一千份话事权,其二是。
双方重新进行一次竞标,价高者得,但不影响别家已经得到的份额。
而且每家依旧以七百份为限。”
这很公平,作为出价最低地两个得标者,自然不能要求得到别人的份额。
换言之,他们两个一起标得一千份话事权,怎么分配是两人地事情。
与别人无关。
其余三千份话事权的成交价格便已经产生,一万七千五百两一份。
胥家取得其中一千份,花费一千七百五十万两白银。
徐家取得其中七百份,花费一千二百二十五万。
其余一千三百份议事权分别被一百八十家拿到,虽然没有任何一家超过五十份,但好歹都过了五份,算是顺利进入了议事大会。
至于剩下的十六家,只能空手而归了。
没有人去关注失败者的表情。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马上要进行的单挑所吸引。
两家出人意料的没有选择均分,这在徐昶看来是愚不可及地。
在他的立场上,两人均分即不影响三家掌握的总数,又不会与自己平起平坐,乃是最好的选择。
但两家可都想与徐家平起平坐呢,所以单挑不可避免。
卓秉宸和乔岐佩又要进行一次出价了。
这次的价格不能低于一万七千五百两,而且将分别作为两家购买议事份额的价格。
这在事先印发的规则中也有明确提及,还有个学名叫惩罚性措施,乃是对不利于团结协作行为的惩罚。
乔家掌握南方地盐引。
若是没有这小小的盐引,任何在南方买卖食盐的行为都是违法的。
卓家掌握着南方的铁器,所有铁制品必须通过他家才能购买,任何私自买卖铁器的行为都将被视为谋反。
任何人每天都要吃盐,身体若缺了盐便会浮肿乏力;任何人家里都要有铁器,或是下地干活,或是切菜劈柴。
所以这两家不可能不富有。
虽然不及掌握南北通衢地胥家来钱快。
但胜在稳定持久。
所以这两家一上来就出了一千二百二十五万两银子,他们认定了没有盐铁之利通衢之便的徐家。
就是三位公爷绑在一块,也拿不出一千万两银子来。
怎样算都有徐家垫底,轮不到两家割肉,所以两家在第一次竞标时,也就没有改变自己的报价。
谁知徐昶那个老狐狸早早就嗅到味道不对,竟然把族里的银矿拿出来顶款子,把两人闪了个大跟头。
屋漏偏遭连阴天,被徐昶闪了不说,两人的出价竟然又一样,还都是最低出标价格,又都不愿意被徐昶压在头上,最终竟要进行两败俱伤的二次投标。
乔岐佩经过方才一番刺激,暗暗发誓不能再丢一次人了,命令一边的管事仔细盘算下族里财产,除了维持正常生活和经营的,统统拿出来,填在新送来的单子上。
那边卓秉宸已经当众撒过欢了,若是最终铩羽而归,那人可丢到姥姥家了,他也没脸在南方地面上混了。
咬牙吩咐管事把家中每一个铜板都算上,即使是断个把月流水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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