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景泰帝的胴体一番,秦雷不禁啧啧有声道:“这家伙。
都老成这样了还细皮嫩肉的。
连点疤都没有。”
乐布衣不理他,拿过一条绳子扔到房梁上。
待那绳子地一头穿过房梁落下后,便将其绑在景泰帝的双脚上。
再把绳子另一端扔给秦雷道:“用力收!”
秦雷知道自己也就是打打下手的料,嘿嘿一笑,接过绳子便往门口跑,只听‘哧溜’一声,一百三四十斤的景泰帝就被倒掉了起来……且还是全裸的。
“太高了,让我跳着给他擦呀?”
乐布衣一边调试药水,一边指挥秦雷调试高度。
“太低了,老弯腰会疼的。”
将棉布浸泡进药水中,继续指挥着景泰帝上上下下。
好不容易让乐布衣满意了,秦雷将绳子系在桌脚上,走过去打量着倒挂金钟的景泰帝,嘿嘿笑道:“这家伙,真像个沙包啊!”
说着双拳一攥,一阵爆响道:“打几下再说!”
便见他噼里啪啦十几拳打了上去……虽然几乎没敢用力,但也把可怜的景泰帝打得花枝乱颤,险些吐了血。
见乐布衣也不阻拦,秦雷歪头问道:“你不怕我把他打死了?”
乐布衣呵呵笑道:“打几下好,舒筋活血嘛!”
说着把一块蘸了药水地棉布扔给他,指着景泰帝的身子道:“这棉布也是用来给他活血的,给他全身上下擦一遍。”
秦雷‘哦’一声,便用那棉布开始给景泰帝擦身子,擦着擦着突然笑道:“像擦枪一样。”
乐布衣却没有搭话,而是定定地望着景泰帝地身子,果然见他周身经脉尽显。
且呈红黄绿蓝紫五种颜色,待秦雷擦完以后,他便从药箱中取出一把铖刀,以飞快的速度在景泰帝地身上切割起来。
秦雷想起一个词……庖丁解牛。
乐布衣当然没有乱砍乱伐,他只是用锋利的刀刃将五色经脉一一割开,景泰帝身上顿时流出五色的血液,看的秦雷目瞪口呆。
无法想象人还有这种颜色的血。
乐布衣又取出一个药罐,待景泰帝身上地血流变成红色时。
便用更快的速度从罐中取出药膏,涂在他流血地地方,顿时止住了血流。
“放下来!”
乐布衣沉声喝道。
秦雷赶紧将绳子解开,乐布衣双手接住落下的景泰帝,将其塞进被窝当中,又拉过几条被子给他裹上,这才轻舒口气道:“大功告成!”
……当天夜里。
景泰帝发了一身大汗,那汗水又粘又黑又臭。
待发汗之后,第二天早上便转醒过来。
看见挺尸了俩月的老头子终于还了魂,三位床前侍疾地殿下激动地呜呜直哭……虽然哭泣地原因不尽相同。
缓缓转动下眼珠子,景泰帝两眼无神地望着自己地三个孩子,说出了第一句话道:“朕怎么觉着被人打了一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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