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场地太医无一不是经验丰富、医术高超之辈,本来就对病症的起因有着模糊地认识,只是没那个悟性去破开迷雾罢了。
此时一听秦雷这话。
竟如醍醐灌顶一般,或多或少都有了所悟。
尤其是那张仲,他本来就知识渊博,长于思考,距离病因的本源就只差一层窗户纸而已,所以听闻秦雷如是说后,他竟然不由自主的拱手恭声道:“还请先生赐教。”
一边地齐王气的脸都白了。
秦雷微笑道:“所以说如何不生病?如何去治病呢?阴阳调和而已。
具体说来,寒就要让它热。
热就要它寒,结就要散,逸就要劳,劳就要逸。
微者逆之,小的你就可以逆它。
甚者从之,你不能逆它。
你逆它你就崩溃了就没有了。
上之下之,摩之浴之,薄之劫之,适事为故,恰到好处就好了。
以平为期,以和为重,这就是医道的一种最高境界。”
殿内一片寂静,过了良久,所有的医官齐齐朝秦雷躬身施礼道:“谢先生赐教、我等茅塞顿开!”
毫无疑问这一局是秦雷赢了,众医官都心服口服。
甘愿行师徒之礼了。
谁要还说他是江湖骗子,这群太医就会将那人撕掉……奶奶的。
如此牛人要是骗子的话,那我们这些太医成什么了?傻子吗?但齐王显然不愿看到秦雷获胜,他的目地是阻止秦雷给景泰帝看病,自然要耍赖到底,只见他叉腰喝道:“吉囿,你还没回答呢,怎能着急认输呢?”
吉囿苦笑道:“王爷有所不知,秦先生医道超凡、高屋建瓴,好比我医者中的圣贤,囿自愧不如、甘为门下走狗。”
齐王气顿时歪了鼻子,周王却笑眯眯道:“既然吉囿认输了,这一局就算秦先生赢了。
不过难得有次请教医圣的机会,你们还是再问一个吧!
总是不无裨益的嘛!”
一众太医高兴道:“殿下英明!”
可见周王比齐王会说话多了,也更得人心。
那太医院正张仲出列,朝秦雷拱手道:“先生方才讲了医道,让我等受益匪浅,但毕竟医生行医还得靠医术的,所以您能具体讲讲医术吗?”
说着恭声问道:“你是靠什么法子诊断病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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