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见了两个一时瑜亮地可人儿,心中长叹一声道:“实在不行掷硬币吧!
到时候娶一个,抢一个,总不能错过就是。”
云裳见王爷目光闪烁,不知他又在寻思什么坏点子。
赶紧把话题往永福身上引。
果然一听妹妹的病情,秦雷的脑子一下清明起来,沉声问道:“如何?”
云裳轻声道:“据奴家与诗韵姐姐探讨,公主殿下乃是先天不足,手足少阳、太阳经滞涩,阳虚生外寒,以至面色虚白,畏寒怕热,手脚冰凉,体质孱弱。”
秦雷听不大懂,干笑一声,云裳便知道他的意思,又用白话解释道:“公主因为经络的原因,身体阳虚,畏寒怕热,别的季节还好说,一到了隆冬,天寒地冻,难免阴盛阳衰,体征渐弱,贵体虚疲。
而且……”
顿了顿,才小声道:“《素问·上古天真论》有云‘女子二七而天癸至’,身体便阴气更盛,阳气更衰……”
“永福今年十四岁。”
秦雷默然道:“会有什么后果?难道温泉也不管用吗?”
云裳垂首道:“很危险,公主地经脉滞涩,热气不能传到内腑,单单暖了手脚肌肤,不过是减轻苦楚罢了,终究不能治本。”
秦雷揉揉眉头,喃喃道:“记得黄太医私下说过,若是症状不能缓解,永福活不过十五,看来他们也不是不懂。”
太医们都是些皓首穷经的杏林前辈,怎会连病症都诊治不出来呢?只是这先天里的毛病,乃是不治之症。
古人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
太医们有家有口的,怎敢妄言诊治,说不哪天公主一去,陛下一心疼,就抄家灭门了。
因而太医院只是开些名贵地滋补方子,为公主吊着命,便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云裳与诗韵对视一眼。
轻声道:“若是奴家与诗韵姐姐来治疗,至少可以到双十。”
秦雷惨笑道:“也好。
过了二十就不算早夭了,就拜托你们了。”
云裳沉吟半晌才悠悠道:“若说世上还有一人能治得了这病,便是我那师……兄乐布衣了。”
秦雷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摆手道:“有道是‘样样精通、样样稀松’,那家伙号称没有不会的,估计没有什么太精通的。”
云裳掩嘴轻笑道:“世上偶尔会出这样一个样样都不稀松的怪物,奴家的医术还是师兄所传。
他自然要强于我。”
秦雷点头应下道:“等天再冷些,京山城地工程便会停上个把月,到时候我把他替下来,让他过来看看。”
他们俩总要有个留在京山营坐镇地。
把正事一说完,气氛便尴尬起来,三人大眼瞪小眼地坐了片刻,诗韵便托词去看公主,起身告退。
云裳想了想。
也跟着起来,借口旅途劳顿,也要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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