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抬头。
“你……一直都看着我的,是吗?”
他眼波动荡的凝视着我。
“啊?”
我张大嘴,有点接不上他话的意思。
怎么问我一直看着他?这是哪里跟哪里啊?看着桑渺兴奋异常的的脸,我开始满头满血管满神经的黑线,木木的起身,开始往回走。
手腕被扯,我翻着白眼,无奈的回身,就看见桑渺闪亮成星星的眼突然靠近,然后,唇上一热,我一惊,倒吸了口气,他却没有趁虚而入,只是静静的贴着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看得我都一怕,怕他突然将我嘴圈子咬掉了!
身子往后躲一分,他贴一分,直到呈现高难度后弯造型,他才将我抚起,满是幸福甜蜜激动的望着我,哑身道:“明天……我还在这里等你。”
转身就要玩快速消失,却突然停下,又回头深深看我一眼:“了了,给我个机会,我真的……很想嫁你。”
二百零六寄予厚望!行李没有什么可打包的,人可以拍拍屁股就走掉,但有些东西即使不带着,也如影随形,你想甩,都甩不掉,就好比──感情。
人的感情分很多种,就好比一直用着的一双筷子,想扔,也会舍不得,更何况是朝夕相处的人呢?抬眼望向那个说明天等我的男子,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钢筋混合物做的身子?连着三天了,我没有看见过他,只知道露水继续,操练继续,等待也继续……不是没有看见他月夜下的等待,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从来不知道那个曾经于马上,神采奕奕问我他美不美,又给了我一鞭子的男子,竟然有这样执着的心,也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怕他哪天又变态,死活跟我闹,哎……真是麻烦。
明知道不应该接近,但想想他三天来的等待,还是没有忍心。
缓缓靠近,他听见我的声音,忙转过身,久久的凝视后,竟直接将我扑入自己怀里,紧紧的抱着。
他心跳的声音依旧狂热而悸动,就像跑了千年加急,半晌,才哑声道:"来了……"这句话,像在问候我,更像说给自己听。
一种复杂的情绪,开始蔓延,说不出,道不明,只是觉得呼吸有点紧。
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应该跟他说清楚,不能让他再这么折磨自己下去,连我,都看不过眼了。
提了一口气,仰起头,看向他:"我……""别!
别说让我痛的话,行吗?"桑渺的眸子盈满了无助,沁满了沧桑与渴望。
“……"心中一紧,想与他道别的话,竟然无法说出口。
桑渺,你总是问我,到底想让你怎样,我真的好想问问你,你到底想让我怎样?明知道我不喜欢你,却仍旧这么执着于我,你让我……到底要如何偿还你的情呢?看来,注定是我亏欠你了……桑渺再次将我拥入怀里,自己痴痴的笑着,颤抖而沙哑的声音任谁听了,都会不忍,他说:"我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我真的觉得自己快活不下去了,知道你在这里,我可以拼了命,咬碎了牙,一直挺下去!
只为了让你知道,我不是一无用处,我可以为你分担重量。
可你要走了,你要去哪里?你走了,我怎么办?你会带着我吗?呵呵……你不会,你不会……了了,我求你了,你带我走吧,我不图名份,不图形式嫁娶,就这么跟着你,成吗?你可以不要我,可以不看我,就让我陪在你身边,为你做些什么。
你可以把我当下人使唤,我都不会介意,真的,你带我走吧……"“桑……"“求求你……"“……"有没有爱情,是求来的?我真的不知道……“带我走,带我走……"他闭上眼睛,遍遍央求,像要隐忍什么。
“……"有点无法呼吸的感觉,胸口隐隐作痛。
“呦,这大半夜的,蚊子嗡嗡着,真闹心!
"一个披头散发,穿着一身大花衣的男子,露出大片的细致胸膛,看似漫不经心,却迈着愤恨的步伐,一步步向我和桑渺砸来。
我下意识的推了推桑渺,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可桑渺不但没有松手,反而越抱越紧,就仿佛拥着自己的宝贝,怕被人家抢走似的。
花蜘蛛眼一瞟,手一缠,也抱住我的腰,对我说着话,眼睛却看向桑渺:"主人,花蜘蛛还没要过呢,我们回吧,好好疼疼奴家。
"桑渺手一紧,低头看向我,眼中划过一丝痛苦,随即抵着嘴,没有说话。
花蜘蛛又开始拉我,桑渺却也不松,就这么耗着,弄得我腰就快被两个人扯断了。
花蜘蛛横了眼桑渺,张口就劈啪上了:"你给我松手!
大半夜的出来勾引女人,真够不要脸的!
"他还好意思说别人呢?想当初他是怎么勾引我的?那可是生拉硬拽地往床上拖啊!
桑渺沉默了三秒,也爆发了:"了了与我交往,你有什么不满?怎么好意思说我勾引女人?最起码,我还是清白之身!
就不知道某些人是怎样的货色?"哎……我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桑渺以往的行为来看,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花蜘蛛当即气得跳脚,声音尖锐高亢道:"我是什么货色我知道,但我也知道现在主人收了我,却没收你!
你好死不活没脸没皮的赖在府里也就罢了,还好意思要跟着我们走?哼!
就算是当下人用,你也要去照照镜子,看自己合格不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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