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道,“记得不可受寒,不能食辛辣刺激之物,每隔一个时辰需饮水。”
他絮叨如一个久别归来的丈夫,听得让人心暖又心酸。
司马清淡淡一笑:“你还记得这些,我竟然忘记了。”
“忘不了的,你所做的,我不会忘记。”
小琪见状,悄悄把刘熙放在马背上,牵去一边,让两人叙旧。
刘熙摇头晃脑的冲小琪道:“我做得如何?”
小琪:“你做得很好,没有比你再好的了。”
刘熙:“娘说,姐姐很小就离家,从未过什么好日子,以后我长大了,定让她过好日子。”
小琪:“什么是好日子?”
刘熙:“当然是跟家人在一起。”
拓跋城和司马清并行至一处僻静地,握了握司马清手:“我久困于此,不得不装病,你不用担心。”
司马清目光如风扫过拓跋城的身上,停留在他眉眼间,道:“我看到一个个的美人往你那里送,想着你的病定是假的吧。
要不然那些美人当怎么过?”
拓跋城扬眉想了想,她居然为这事吃味,旋即笑了笑,丝丝甜意涌上心头。
悠悠拿眼瞟过她的脸道:“我的清儿怎么跟个大夫一样,一眼能瞧出我这个病是假的,果然我们才是绝配。”
说完清咳了一声。
司马清紧张道:“你这是真病了。”
拓跋城握紧她的手,身体似是支撑不了。
他微痛的眼只在眼底一闪而过,旋即从容的道:“心药在此,何病之有?”
司马清踌躇一会才道:“陈妃跟我说了,你们不日将回辽北的事。
有何打算?”
拓跋城望向天空,一只苍鹰飞过,那是刘曜所养的猎鹰。
养了多年,杀了不少的猎物。
却一直没有寻得配偶。
“当然要回,只是这一去,不太平。”
他说得轻如一片鸿毛。
“到时你跟我一起走。”
他笃定的道。
司马清反手交握,两人的脉动几近一样。
“怎么了?”
见她久久不语。
他少有的心慌,没有事他心中无底,只是这一次。
“你的族人能接纳我吗?”
她问。
拓跋城:“我们不是挑起战争的人,却皆是受战争之苦的人,为何还要彼此猜忌?我们生死一起过来的,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信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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