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婷脸上一片寒色。
“反正就是你,不是你……”
司马清不甚其烦的打断道:“我连红衣小厮在哪我都不知道,你却知道他在河里,看来,最后见他是你不是我。”
刘鹏侧目道:“清儿,红衣小厮可是跟着你入营的。”
司马清无奈:“他在哪我不知道,谁能找到他,还我一个清白。”
温婷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面上却带着几分失落之色,“明明就在石头下压着,可惜无人敢去把他捞上来。”
司马清心道,好歹毒的女人。
刘鹏转身向段参将看一眼,段参将走已的跟前道:“姑娘,得罪了。”
随即拉起司马清往河岸边走,司马清打了一个趔趄,他扶了一把,大声的道:“大将军这在还你清白。”
司马清扶着他的手站起时,他用极低的声音说了句:“下河就是,一切有我。”
司马清来不及细想,扑通几声,踏入了冰冷的河水之中。
立在石块边借着火把的光亮,终于看清楚石头下的人。
司马清不忍直视,胃内翻江倒海般的痛楚,连扶着他下河的段参将,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忙将她连拉带拖的扶上了岸边。
司马清大吐特吐,半晌直不起腰。
段参将低头道:“石头压在整个人身上,怎么可能是溺水,分明是有人先杀人后将尸体压于石块之下。”
刘鹏听闻掩鼻退了几步,口气温和了些:“杀人藏尸于河中,清儿虽有些功夫,但杀自己带来的人,她断然不肯的。”
“红衣小厮明明是她带来的,她想谋害您,她想让您退兵。”
刘鹏双眼眯了一会,别的不信,但司马清想让她退兵,他是相信的。
她为了某个人,做出这样的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押下去。”
刘曜快刀斩乱麻的道。
司马清呕得惊天动地,早已无心说话申辩,只切切的看着河面上的石头,目光数度欲涌出泪水。
段参将扶住她,不吭一声的往她的营帐走,一路上,看到不少的士兵被抬出营地,司马清再也撑不住了,身子直接软了下去。
夜色如渊,寒风转暖。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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