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城看了看她,挥手剑身横在了姚琳春的跟前,“要他跟你再说一次吗?”
“你……”
姚琳春刚说一个字,剑身出鞘三寸,姚琳春知道要是再跟拓跋城扛下去,剑身脱出剑鞘时,她便会非死即伤。
她瞪了他一眼,向门口走去,跨出门槛的一瞬间,她回头:“她有什么好?”
拓跋城没有回答,门铛的一声在她面前关上,“吧嗒”
一声,还从里面栓上了。
她气得直蹦:“这里是平阳城,这太后给我安排的房间,是我的,你给我记着。”
落了锁的门内,一片安静。
拓跋城站在门口,回望着昏睡中的司马清,突然目光一转,落在了屏风之后。
“你来了。”
他道。
“……”
“出来吧。”
“……”
良久,屏风后踱出一人,身形高挑,黑发如云,长眉扫入鬓,眼尾吊梢妖媚如狐。
暗室暖意生,面如寒梅色。
“拓跋城,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温婷一身便服,华美异常,头上的钗环,腰间的玉佩,脚下的缀珠鞋,无一不是世上罕有的,只是眉间却无一丝喜色,只有寒冬般的冷漠与阴沉。
“温太后,金安。”
拓跋城微微颔首,一如当年那个黑衣少年,冷静而无情,最是恭敬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也是淡淡的疏离没有丝毫亲切。
金墉城一役,群阀将晋朝皇族驱出皇城,司马氏一族四分五裂。
温婷被羊献容选中,下嫁当是还是河内王的少年刘粲,成了和亲公主。
作为大晋的嫡公主清河公主,她顶着一个巨大的光环,用最屈辱的方式给了风雨飘摇的皇权一个在历史长河时,如同惊鸿一瞥的短暂喘息时间。
经年岁月之中,她九死一生,从上千绝色女子之中脱颖而出,成为了金绶皇后之一。
年轻的皇后,却无子,让她一度在宫中无法立足。
终于她想到了一个可以帮助她的人。
拓跋城,虽远在洛阳,但是只要能与他搭上关系,便可以借刘曜之势,在宫中屹立不倒。
她以助他复族为条件,成为了他手中的棋子。
几年来,一直是她给拓跋城私下传递消息。
虽说消息送了速度,并不会比刘曜安插在宫内的人来得快,但多次后,拓跋城发现,消息的准确度的确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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