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公主,她年纪还小,皇上开恩,皇上开恩,我知道错了。”
殿内传来温氏父女疯狂的哭叫、求饶声,眼见皇帝已无半点回应,转向皇后,“皇后恕罪。
求皇后念在我儿还小的份上,饶了她吧。
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皇后起身,居高临下的,斜扫一眼跪在殿中的这对父女道:“我儿,降生之日起,便从未进过这里,她被养在偏殿内由宫人教养,后来我常年随皇上在外逃亡,她对于自己的父皇甚至是本宫都没有多少印象。
这温婷,一到这里,便认得她的父皇,真是奇了。”
温伟钱见皇后怀疑,全身一抖,哆嗦的道:“皇后,刚才进殿后,公主便看到了榻上的人,这榻上雕有琉璃黄龙腾云驾雾,一看便知是皇上所用之物,试问这世间谁能卧于龙榻之上。
公主能认出是她的父皇,并不稀奇,只能说是父女天性使然。
如果真的要退城外的敌兵,需遣公主出城进河内王军营,我倒有一计。”
皇后凤眼微阖:“说来听听。”
温伟钱道:“反正反正无人识得公主样貌,我还带了一个女仆来,她跟公主年纪相仿,定能鱼目混珠。”
皇后走到女仆身边,围着她转了一圈:“就是她吗?”
温伟钱起身走到女仆身边,面带威吓的道:“我可是在兵荒马乱时,捡到了你,好吃好喝的待你。
你现在去换上那身公主服,替你家小姐出城。”
女仆心叹,人心如虎,先是你女儿要杀我,现在又要我代你女儿出城受死,一家人都是见利忘义的人,荣华之前,比的居然是谁狠,谁得最大的利益。
她冷眼扫他一眼:“那块被你当掉的玉圭呢?”
温为钱从怀中摸出:“给你,给你,只要你去替了我女儿。
我就当白养你一年,不收钱。”
皇后看到玉圭后,脸色骤变,向一旁的女仆道:“你多大?”
“十四岁。”
“父亲是谁?”
“……”
“母亲呢?”
女仆执着玉佩,抬起眼帘看着精致妆容的皇后,目不转睛的道:“母后,为何今日才来寻我?”
皇后凝视女仆半晌:“你说什么?”
女仆整装肃容叩拜在地,道:“母后与儿臣几次分开,母后是认不得清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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