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容绣头一回替她夹菜,许纯瑗还有些激动,正要拿手巾擦手准备拿筷子吃菜,却是被李容绣制止了:“你先把虾都剥好吧,免得手脏了擦擦了脏的。
我又不会将菜吃完。”
她的确是不会将菜吃完,其他的菜都只尝了几口便不再动了,正儿八经等起许纯瑗的虾来。
许纯瑗只好埋头努力剥虾,过了一会儿,李容绣才拿过手巾递给许纯瑗:“我吃够了,剩下的这些你吃了罢。”
许纯瑗将手擦净才开始慢条斯理吃起来,原本便是用过午膳的,是故也吃得不多。
李容绣在一旁等着她,待她吃完才唤人进来侍候她们漱口。
两人在花园里散了一会儿步,又在秋千上晃悠了一会儿,又寻来纸鸢玩了一会儿,许纯瑗便送李容绣回宫了。
李容绣又留许纯瑗用了晚膳,才放她出宫。
第二日一大早,许纯瑗便起身进了宫,待她走到李容绣的房间门口,李容绣正好穿戴好,便唤她进去。
李容绣见她进来,便让春和停了手,走到许纯瑗的面前:“你看我这身衣裳可好看?”
许纯瑗退后一步,细细打量着,忍不住点了点头:“公主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李容绣轻哼一声:“油嘴滑舌的。”
许纯瑗笑着走上前去:“就是这双鞋子太红了,拿双素的会好看些。”
李容绣听着低头一看,思量了一会儿:“的确如此。”
便转头吩咐春和去拿一双素一些的鞋来。
李容绣换了鞋便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宫女们替她梳妆打扮,她透过镜子去看许纯瑗,忍不住感叹:“你的皮肤怎会如此白皙,我这扑了粉还不及你。”
“谁让我爹是小白脸呢,我自然脸白。”
许纯瑗不怎么打扮,倒是挺爱看李容绣打扮的。
李容绣听了,噗嗤一笑:“若是大学士知道了,准要教训你一通。”
每日都是如此,许纯瑗早早来到李容绣的宫里等她,待她梳妆好再一同用膳,用完膳才一起去上书房听课。
有时候,许纯瑗来得晚些,李容绣竟也起得晚些,两人便急匆匆地,生怕迟到了。
后来许纯瑗才知,春和都是知晓她进了宫才叫李容绣起床的,压根儿没有让她少等一会儿的意思。
许纯瑗便再也不敢晚起了。
公主驸马
李丹扬也到了进学的年纪,也进了上书房一起听课,小小一个人坐在那儿,惹得许纯瑗十分注意她。
李丹扬因着年纪小,中途进来听课,虽私下有夫子教授过,但也跟不太上。
许纯瑗看她听课时总是皱着眉,休息时便走过去问她。
李丹扬这下子便抓着她一股脑问了许久,许纯瑗解释起来慢条斯理的,倒是比夫子说得好懂多了。
两人一直说到上课才罢休。
等放课,李丹扬立马跑过来找许纯瑗,将方才课上没听懂的地方问了一遍,许纯瑗也耐着性子与她解释着,直到分开还有些意犹未尽依依不舍的意味。
打这以后,每每课间休息,李丹扬便要搬条椅子坐到许纯瑗的边上,一脸崇拜地看着许纯瑗。
到后来,她已跟得上夫子的课了,也依旧过来,或与许纯瑗说说话,或单纯盯着她看。
有时许纯瑗被她看得奇怪,便转头问她怎么了,李丹扬也不说话,只笑着低头,好不娇羞。
有时,李丹扬还会带些好吃的好玩的分给许纯瑗,许纯瑗则笑呵呵地接过,有时也会捏一捏她红扑扑的脸蛋。
这日,许纯瑗请了病假没有入宫,李丹扬听课时便频频回头探寻,待休息时,便跑过来问李容绣:“姑姑,瑗姐姐怎么没有来?”
“她有些不舒服,便没有入宫来。”
许纯瑗是前一天夜里着了凉,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怕把病气过给皇子皇女们,是故告了假,李容绣昨夜已去许府看过她,自是放心。
“那我们待会儿去看看她吧。”
李丹扬看着李容绣的眼里满是希冀,还带着些焦急。
李容绣没有立马回答,而是看着她看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昨夜去看过她了,只是嗓子有些不舒服罢了。
待会儿你去我的宫里一趟,我有些话要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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