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衡序人忽然问虞褰棠道:“若……没得……金玉……观音……满池娇……的缘法,王妃……可……曾……想过……会……何去……何从?”
正给衡序人落帐子的虞褰棠听了,又将帐子挂上,坐在床沿思量了须臾,说道:“妾若是没能嫁进王府,那怕是低嫁也会找个一心一意只和妾厮守的人。”
衡序人说道:“哪怕……那人……穷困潦……倒,哪……怕那人……不……思进取?”
虞褰棠笑说道:“穷困有何可惧的,不思进取也无妨,妾最怕的是‘悔教夫君觅封侯’。”
衡序人看了虞褰棠半天,才又说道:“王妃……的……心,是……真的……不……大。”
虞褰棠道:“只求一人,风雨与共。”
衡序人又问道:“若……那人欺瞒……了你,又或半道上变……了心,不能再……一心一意地待……你,你……又该……如何?”
虞褰棠道:“那就一别两宽。”
衡序人发凉的手忽然抓住虞褰棠的手,说道:“王妃别……忘了……今日……的话……才好。”
虞褰棠总算是感觉到衡序人的异常来了,但她还是面上不显,亲自给衡序人移灯下帘便对面暖炕上睡去了。
次日,虞褰棠和如夫人一起用了朝食,叮咛如夫人仔细照顾好衡序人,便换了素服领着人,后头跟着一车的祭礼,去大长公主府了。
虞褰棠是过了午才回的,和衡序人说了一回大长公主的喜丧,便又到前头荣德堂听回事了。
如夫人是最后才来回事的,也不知道她对虞褰棠说了什么,都是府首在虞褰棠耳边说的。
只是虞褰棠听了,便打发人去了诚国公府,之后再也不见动静了,该如何还如何。
历经一月,从前打理华杏林庄子的一个管事,被找到并悄悄送进京了。
这日,衡序人又奉旨进宫请安了。
原要陪伴他进宫的虞褰棠被衡序人劝住了,他说:“诚国公老夫人身子欠安,我要进宫去不得便易了,你却还是要去探视一回才能安心的。”
见衡序人说得诚心诚意,虞褰棠便答应了。
待衡序人出了门,虞褰棠也并未大张旗鼓,便回了诚国公府。
也是巧了,贱女的亲姨母——容王妃也在。
容王妃经虞褰棠的调养,如今总算是如意了,不但身子骨强健了,去年还得了嫡子。
见到虞褰棠,容王妃拉着她就是一番冷暖,问得比诚国公夫人都要仔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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