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外命妇都要进宫向虞褰棠行礼,更别提衡候人那些个嫔妃。
只是不管是外命妇还是内命妇都不得见虞褰棠的真容,隔着一道珠帘,隐隐约约知道有个人在后头。
因此这些人的心里多少有了异议,有好事者还跑到高涵跟前告状去了。
也不知高涵听清没听清,只见她吃了药一动不动歪在炕上闭眼干听着了。
等人一走,高涵才睁了眼,对陈尚宫说道:“这些个来我面前说小话的,我是知道他们的意思的。
只是那位皇贵妃我看不明白了。
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陈尚宫说道:“这奴婢倒听杨尚宫提过一嘴。
她说皇贵妃从小体弱多病,又是个喜静的,最烦人情往来,故而这是无意结交任何人的意思。”
高涵说道:“当真是如此的就好,能省不少事儿的。”
而关雎宫里,升座受礼等事毕后,虞褰棠就把人都打发了,独自一人在正殿里把在娘家准备好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对胸口的药玉里的贱女,说道:“为了国公府我不得不进宫,你因此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如今我在渣男的心里还算是白月光,可一旦被他得到了就又成了饭粘子,那时又要被他弃之如敝屐了。
你也不想又得这样的结果吧,那一会子你可不能阻止我。”
一面说,虞褰棠一面取笔舔磨,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
待字迹干透,虞褰棠又用剪刀把那几个字剪了下来,帖在了一块形似小笏的小玉牌上。
第一百二十二回完了,虞褰棠看了看正间里外,又看了看东次间和东梢间,最后还是把玉牌安置在了西次间,用一块帕子盖着,再点上线香供在前头。
与此同时,桑柔正在费脑搜肠地回想什么事。
见自家主子愁眉苦脸的,沉香便问道:“承徽这个是怎么了,愁眉不展的,连大皇子和您说话都没搭理。”
桑柔回过神来,“大皇儿来了?今儿的功课可都完了?”
沉香说道:“承徽可算是回魂了,大皇子今儿的功课都学完了,现下又去寿王府看新种的药材了。”
桑柔摇头道:“堂堂皇子学这些个有什么用,还不如多学两篇书。
当初寿王妃也是的,什么不好教,偏教他这些个……”
正说着,桑柔又自己打住了,怔在那里半天不动,口里还呢喃着什么寿王妃寿王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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