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衣颜色很素,主场浅色白,客场深色黑。
球服是之前冯辉拉着简帅一起挑的,本来也叫了夏一安,夏一安来一句,“简帅全权代表我的意见。”
之后就拎着卷子去了物理竞赛专用教室。
冯辉的意思是挑个红的紫的,紫气东来、红红火火,象征着胜利。
简帅耐着性子劝他,“我们队榜上夏一安找欧老师求来了半天假。
“请假可以,最多半天,而且有条件。”
欧老师开出的条件很严苛,严师才能出高徒,这是不变的真理。
100道竞赛真题,90正确率,正常应该两天做完。
但欧老师只给夏一安一天时间,什么时候交上去、改完订正完,什么时候准假走人。
竞赛题的难度和平常考卷难度不可同日而语,夏一安做到凌晨4点,还剩20题没做。
手机闹铃定在3小时后,夏一安怕自己起不来,把闹铃调成了黄河大合唱,音量调成最大,隔5分钟响一次。
3小时后,当第一遍闹铃响起的时候,夏一安听到了,却怎么都没能睁开眼睛,连伸手拿手机关闹铃的劲都没有。
夏一安两根手指使劲捏着鼻梁骨,然后狠狠地怼着眼眶,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手机铃响第二遍的时候,他长吐一口气,坐了起来,头垂得很低,双手插进额前稍长的头发,迷糊了一小会儿,翻身下床。
趿拉着拖鞋冲到卫生间,把水龙头的冷水打到最大,“哗哗哗”
的水流声刺激着仍旧没有活跃起来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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