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忧顾敛的伤口会感染,于是道,“您去清洗下吧,最好消个毒。”
还真当自己是狗了?
“咬完就怕?”
顾敛瞥着慌张的虫子问,“怎么还敢弄脏我?”
似曾相识的话回响在休的耳边,被送进医院时,从自己口中吐出来的句子让休羞耻不已。
他面红耳赤,忽然想到了什么东西。
瞬间又慌乱起来,无措地攥着顾敛的衣服问,“雄主,我们的蛋呢?”
四目相对,皆是沉默。
被遗忘的蛋正用着圆滚滚的蛋体背对着上将,面对着墙自闭。
暗金色的雌纹一闪一闪着,来表示它的委屈和抗议。
上将戳了戳浑圆的蛋,蛋不理他。
就在他再一次伸手的时候,病房的门打开了。
SS级雄虫冷淡的脸出现在眼前。
扔下一句,“进来。”
上将还没有搞清楚雄虫是对他说的还是对蛋说的,蛋就已经屁颠屁颠地滚进去了。
没虫抱的小家伙尽管滚得很是兴奋,但在上将眼中,那圆滚滚、摸爬打滚的蛋体瞧起来十分心酸。
他走到蛋的身边微笑道,“让你诺林叔叔抱你进去不好吗?”
蛋停了下来,滚到了上将的脚边。
然后在上将关怀的注视下,跳起,很有凶巴巴势头地砸在上将的脚上。
一下不够,又跳起砸了下,然后才心满意足地继续滚向它的雄父和雌父。
毫无防备被砸疼的上将,失笑不已。
果然是那只雄虫的蛋,做事风格这么霸道。
不,还加个小心眼。
小家伙不就是记恨他刚才强行把它抱出来了吗?
蛋已经滚到顾敛脚边,伸出精神触角求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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