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发不出“嘤”
的腔调,小触角挽留了下,见挽留不住又挥舞着以表抗议。
“贪心。”
顾敛收回触角。
一只颗连雌体都还没脱离的蛋就像把他的能量全部吞下。
结果只有两个,要么胀废了,要么直接爆炸。
“不能吃太多。”
休安抚了下肚子,抬眸问顾敛,“雄主,蛋苏醒了后状况怎么样?”
他还是有些担忧,因为卡尔医生的话,他一度以为他的蛋被判了死刑。
现在蛋苏醒了,休就更加紧张起来。
顾敛瞥了眼蛋
,“少吃点什么事都没有。”
贪吃的蛋委屈地挥舞的触角,无声地发出“嘤”
的抗议。
“那我需要做什么?”
休继续担忧。
“躺下,睡觉。”
第二天清晨,顾敛是被勒醒的。
两根精神触角,大的勒手小的勒脖子,还有一只手勒着顾敛的腰。
许久没有感到这种压迫感的顾敛微微皱起眉,半响后,没有惊扰到睡熟中的虫子,麻利迅速地将自己抽离出来。
等休醒来时,顾敛已经在楼下用餐了。
随着蛋越长越大,休的睡眠越来越沉。
警惕性跟着下降,就连雄主今早起床也没发现。
这些天几乎都是雄主自己独立地完成一切,作为一名雌君,连服侍的工作都做不好,休感到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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