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果然地处理完这些事宜,梁烯才颤音高喊出声“醒来了”
。
梁烯故意着踩掉了半边鞋履,慌忙踉跄着跌撞出门喊人去。
燕随之为了方便着他们姐弟俩说贴己话,耘书斋旁边并没有女婢家仆巡逻晃悠,除非到午膳的点或者该回红袖招,才会有人过来送食盒或者接她。
就算是郎中御医都是一大早或者傍晚过来,专门和梁烯的时间点错开着不打扰到他们。
梁烯跑了有一些路才遇见小厮,她看似喜极而泣的样子说:“三王爷人呢?”
“似烛他……方才好像睁眼了!”
“麻烦去请三王爷过来耘书斋吧。”
小厮听了话语,就转身找人了。
燕随之听闻了这个消息,绞着轮椅就过去了。
等他赶到耘书斋的时候,梁似烛倚在个靠枕上,脸色苍白并嘴唇干裂着,梁烯正给他扶着喂茶水。
燕随之心底五味杂陈,颇有种失而复得之感。
他想冲过去抱紧梁似烛,将他揉碎在骨血里头,再不受离散折磨之苦。
但他现下见着梁似烛却又觉得,若是他能够安康喜兴地好好活着,便是天涯海角不再相见也行。
燕随之悄然无声地靠近了些,梁似烛应是督见了他的身影,眼里突地迸发出些神采来。
梁烯若有感触回头去瞧看,就见燕随之直盯着梁似烛。
恍然间好似自己横亘这俩人中间似的,平白地当了一回打野鸳鸯的棒槌。
梁烯自己也觉得这比喻不恰当且略好笑,见燕随之错开了眼看向她也放下了一霎而过的荒唐念头。
燕随之说道:“多亏了梁小姐日日赶赴过来,似烛才能此时安然转醒了。”
梁烯心下有所欺瞒,也不敢接过功德,连忙客气推辞道:“三王爷实在说笑了,若不是三王爷上心,似烛哪有这等福气?不过是托了三王爷恩泽。”
梁似烛许久未说话,言语间颇为费劲:“燕三……王爷可有不适”
燕随之觉得心口突突地疼,连忙紧着温声回答道说:“我没事,没受伤。”
“之后原顾回来了,那些人都被打跑了。”
“你且先歇息着,莫要多说话。”
梁烯觉得自己再留未免有些不当多余,也是快到了回红袖招的时候了:“奴家该走了,劳请三王爷……多费些心了。”
燕随之说道:“那我就不相送了。”
待梁烯一离耘书斋远些,燕随之就搂人在怀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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