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子是女子的鬼门关,产完被夫婿嫌弃,却是比鬼门关还可怕。
明意暗叹,尊贵的王妃尚且如此,倒不知世间其他女儿下场如何。
齐?犹在与她搭话:“听闻苑县那边时常有人因着采参而丧命?”
她回头,勉强笑了笑:“是啊,悬崖高耸入云,血参又偏爱往那要命的地方长。”
只说这一句就不再说了,低头揽着衣袖给纪伯宰布菜。
纪伯宰抿着酒,安静地打量着她。
这小姑娘好像不似她表现出来的那样胆小。
赵司判那张脸,又黑又凶,寻常女儿家看了,哪个不得打颤,她倒是好,直面人家不说,还敢还嘴。
还嘴也罢了,偏生说得还正中要害。
他一时分不清她是无心之失还是故意。
“大人。”
不休从后头过来,蹲在他身边轻轻喊了一声。
纪伯宰垂眼,扭头对齐?道:“下官有些事,暂离片刻。”
“好。”
齐?点头。
明意看他起身,也想跟着起身,但不知为何,纪伯宰完全没有要带着她的意思,几步就跨了出去。
她起了一半的身子顿住,眨眨眼,莫名其妙地坐回原处。
这些日子他与她亲近得很,说些大事小事都不避着她,还以为已经把她当自己人了,未料还是有她触不到的地方。
撇撇嘴,明意收回目光,继续应付话比她还多的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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