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声一点。”
“啪!”
过度用力,跪着的人被自己这一巴掌打倒在地。
全身痉挛片刻,便微微抬起头让夜修容看自己脸上手掌印。
渗血的可怕痕迹,清晰的紫黑五指印。
“可疼?”
野兽满意地笑了。
眼里看着仿佛不是跪着的人,而是那个嚣张的少年……“……疼。”
“大声点~”
“疼!”
被吓得跌坐在地。
国师性情不定,无人能测。
国师凶残如兽,抚顺不得。
夜修容从上到下扫过对方,在看到对方眼里深处的害怕和恐惧后,眉宇慢慢隆起。
带着一些的不满意和不耐。
最后用力将整朵花都掌握在手,冰凉粘腻,花香却让人觉得厌恶……“他不会如此表情,更不会如此回答。”
“来人,拖出去。
以后汇报工作交给别人,我不要再见到这人。”
男人淡淡说完,似乎多看跪着的人一眼都会觉得碍眼。
侧头看向窗外天空,弯月高挂,圆月的日子似乎快要到了……“是,国师。”
哪怕是要被解决掉,跪地之人还是恭敬地以额头碰地行礼。
利国的人,对夜修容这个国师有着盲目的崇拜,和疯狂的执念。
半月漆黑、坐在窗口边上独坐轮椅的男人,犹如一幅血腥满身的画。
红的刺眼……“果然是一条淫蛇,勾的连皇甫擎云都失了瑰。
这还是过来照顾孩子子宣的病好的差不多,虽然胸口的伤还没全好,但是已经能下床走路没有任何障碍。
作为御前内侍的他,自然不可能真的像王孙贵族,继续呆在床上养伤。
别人等不起,他自然也耗不起……在上任正式当起御前内侍之前,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事要解决。
那就是关于夜修容……子宣拿着笔对着生老病死薄发呆,手上的毛笔笔尖墨水已干。
当然他不是在不忍心,对于夜修容那样的人,他绝对下的了手。
只是,该怎么弄呢?风寒?貌似太轻了点,教训不了那个国师。
瘫痪?貌似也不行,那人已经是半瘫痪状态。
他的目的主要是夜修容身上的朱红果。
夜修容那人,软硬不吃,真是不好下手。
但哪怕是这样,他还是要试试。
人非圣贤,孰能无心,那个夜修容,也一定绝对有弱点。
最后子宣眼里闪过狠辣,他想到一个了!
提笔,快速在生老病死薄上面快速写下‘夜修容’的名字,然后写下生辰,最后写下‘诅咒’……一排黑色的笔迹出现在生老病死薄上:夜修容,昭和一十年六月一日午时出生,将于四月二十八日染上“天花”
。
四月二十八日,便是今天。
天花,至极传染病,他倒要看看那个夜修容染上如此疾病后,是不是还能如此淡定!
?黑色笔迹突然消失,再出现时生老病死薄上便是一行整齐烫金字。
子宣看着上面的内容,桃花眼闪过阴沉。
很好,朱红果希望能很快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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