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月醒来的时候,白玉辉已经不见了。
呵呵,看来是屁股不疼了。
收拾好自己,金陵月去找工部尚书。
由于小哭包晚上醒了两次要找婆婆,工部尚书没办法,就抱着小哭包睡的。
直到天快亮,工部尚书才将将睡下。
金陵月来敲门的时候,工部尚书带着乌漆嘛黑的眼圈给他开了门。
“大人,您这是?”
工部尚书一指床上的小人儿,“还不是被他闹得。”
“大人可要再睡一会儿?我先……”
“不必了,你稍坐片刻,我洗把脸,有些事需要同你说。”
金陵月乖巧的坐于一旁,等着工部尚书洗漱。
床上的孩子不时的在梦里傻笑几声,很是可爱。
“这小孩子啊,真是没法说。
说哭就哭,说笑就笑。”
金陵月很想说一句,有的人性格如此,不单只有小孩子这样,白玉辉也是这样的。
准确点,是以前的白玉辉就是这样子。
“关于这里的一切,我已经写信送给右丞相大人,相信等两天就能收到回音。
这两日,我觉得我们先掌握点实证的好。”
“大人何意?”
“这两日不要管日月堤的事儿了,全力去找朱大人的仕途经历,看看他们是怎么上来的。
大字不识的人,堂而皇之当了官,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工部尚书整了整衣冠,继续说道:“他们想要扒我工部一层皮,我就要断他们一根骨,这才叫礼尚往来。
你说是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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