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准备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实在办不到的事,那就“耍赖”
。
苏源邑不复往日的呢喃软语,表情充斥着少有的肃穆。
但眼中依然一片温柔:“那可以邀请你当我男朋友吗?”
翁达晞脑子像被电击过一样,呆呆的问:“什么?”
他甚至没听清最关键的那三个字,整个人都傻傻的。
“你那天问我喜欢的人是谁,我告诉过你。
但我总觉得,那个场景下不够正式。”
苏源邑抬起对方的下巴,一字一顿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君悦君兮君不知。
““阿晞,你可知?”
苏源邑眼中的爱慕之情随着这番剖白溢满了周边,再容不得他逃避。
翁达晞四肢僵硬,嘴像被蜡封住了,说不出一句话来。
整颗心都被撩动的在胸腔里舞动,神经线也被上古凶兽混沌吞噬,不知今夕何夕。
之前不知,可现在知了。
说不惊讶是假的,在他心中,苏源邑一直是兄弟、哥哥一样的存在。
从未想过,他们之间的关系能跨越性别,上升到另一个高度。
他没有谈过恋爱,也不懂什么叫“爱”
。
可是对于苏源邑,他除了当初的愧疚,最多的还是依赖。
是的,因为他没有家了。
苏源邑是他最后的避风港,所以需要轻拿轻放,小心珍藏。
他这个破碎的人生、冷淡的性子,也能配得到这世间最纯洁的爱情吗?他动了动嘴,喉咙干涩到无法出声。
苏源邑等了他很久,眉心有细微的动作,不过被他很快掩饰过去了。
他捏着翁达晞的下颚,声音降低了八度:“你也可以无视我的邀请,我遵从你的内心。”
这话带了七分低声下气,三分落寞寂寥,诠释着当事人求而不得的心境和痛苦。
如果换成平时,苏源邑绝不会拿珍贵的条件相逼,这不是君子之风,对于感情的事,如何能强求。
但翁达晞今天就要回美国了,浓浓的不安下促使他做了一次卑劣的小人。
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终究是舍不得让他有一丁点为难。
时间在流逝,两人在僵持。
苏源邑率先败下阵来,他刚想松手退开,就被另一只手用力回握住了。
翁达晞笑语晏晏的仰着头,轻快的对他说:“我接受你的邀请。”
苏源邑瞳孔皱缩,内心的喜悦和震惊从胸口迸发,顺着经脉传递到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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