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能不能请教你一个问题？”
她依旧很客气地问道。
系统没说话，等了一会，华灵檀没有气馁，继续道：“我的花瓣一直在掉，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我是不是要结果了，还是……我得了什么绝症，快要死了？”
系统这次终于回答了，似乎是对她的疑问非常的无语，只简略地给了几个字:“无事，静待因果。”
好险系统说的是静待因果而不是结果，不然华灵檀下一句肯定要问，谁的种？！
可是她能有什么因果，难道是前世么？
玄洺说她前世不是什么厉害的大佬。
百思不得其解地离开裸子植物区，华灵檀径直去了服务中心找黄古。
黄古会算，让他给自己算算是什么因果。
黄古听到她的话之后，也很感兴趣地掏出了龟壳，然后开始推衍。
只是他足足念了二十分钟的灵诀，还是没有结果。
黄古额头隐隐见汗，小小的脸皱成了一团，眉毛都拧了起来。
华灵檀有些不忍心了，这么为难？实在算不出来就算了。
“黄古，你……”
黄古睁开眼睛朝她摇了摇头：“对不起，我算不出来，一片迷雾。
等我换一个法宝。”
说着收起了龟壳，掏出了上次见到过的星光罗盘。
罗盘飘飞在空中，上面的星光一一亮起，但是没多久，星光就开始乱了起来，就跟乱码了似的，闪动的速度极快。
这下子黄古额头的汗是实实在在地落了下来，比之前还要吃力。
华灵檀忙打断他：“别算了，快停下来。”
黄古猛地睁开眼睛，差点喷出一口血。
他看向华灵檀的眼神有些探究。
无论是第一眼还是第二眼，这都只是个普通的，没有任何特异之处的普通小妖，跟脚很差，连肉肉都比不上。
可是这样一个普通小妖，他却算不出来。
“你有大因果在，牵扯很深，我算不出来，如果是从前，拼上我手头的东西，或许能算出一二，可是如今我修为大损，兼之天道蒙蔽，想要看清楚更难上加难。
对不起。”
黄古收起罗盘跟她道歉。
华灵檀已经不强求了，使劲摇了摇头，扶他到一旁坐下：“没事没事，不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
“嗯。”
黄古朝她笑了笑，脸色有点苍白。
没有得到答案，华灵檀有些许失望，但也知道不能强人所难，她的花瓣就剩了最后一瓣，也就今晚了，今天一定会掉，过了今晚她就能知道会有什么变化了。
只是等待的时间格外难熬。
而在她离开之后，黄古一口血喷了出来。
一旁的小水紫青金易，甚至是斩仙都走了过来，皱着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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