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便是沄纚等人将行之地,大船急行,沄纚感叹连连,又心急如焚,她害怕此番来晚一步。
终于行了三个时辰左右,大船靠岸而停,沄纚急着下船,幼君忙上前搀扶,“风大,母后小心些。”
一行人陆续下船,“皇上,山路难行,风又猛烈,轿撵难行,只怕......”
“不妨,孤陪太后徒步上山。”
幼君说罢便搀扶沄纚往山路而去,边行间他边向身旁肥汗使了个眼神,肥汗等人借着探路之由,纷纷自顾而去。
半山,孤山寺,一座破落不堪的只有一间大的庙宇。
杀手们纷纷入内寻找一番无果,便只好先悄悄埋伏下来。
好一会,沄纚和幼君才行至于此,“孤山寺。”
沄纚看着破庙上的横扁喃喃道。
“来人,进去看看,看看父王可在里头?”
幼君道。
“不,我要亲自去。”
沄纚道。
“是,儿子陪母后一块去。”
庙内,陈旧残缺的一人高佛像旁置了一张简单的竹桌,桌上有一壶一杯,佛旁堆了些杂草,那草被压得齐齐的,明显是有人睡过的样子。
没有见到庆王的人,沄纚异常悬心,莫非他已经走了?幼君有些失望,“这种狗窝似的地方怎么会像是父王住的地方,我看母后定是搞错了。”
几个时辰过去了,天渐渐黑了下来,别说是见到庆王了,就连一只鸟影也没有,沄纚越发焦急,差人四处寻找起来。
幼君的人埋伏在破庙内半天没有等到庆王的下落,眼看着天渐黑下来,幼君也有些急了,“莫非此处只是障眼法?”
他如此想着便附在小引子耳旁喃喃几句,小引子命一众人又开始在别处搜罗。
果然如幼君所料,这山腰除了这孤山寺,还有另一座寺,也叫孤山寺,原来这两座寺庙原先本为同一处,只是多年前这山头滑坡,有一间庙宇的房屋被直接移动下沉到另一处去了。
另一处,沄纚等人终于寻来,这间屋子和方才那间稍有不同,虽同意简陋相比之下却华丽不少,沄纚目光游离四周,她的目光往在稻草撇过时,一把金鞘弯匕首赫然在目,这是她第一次见庆王时他别在腰间的贴身之物,沄纚蓦然定住。
沄纚缓缓从草堆上拾起那把匕首,反复摩挲着,幼君心内明白几分,问道:“这是父王的东西?”
沄纚潸然泪下,颔首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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