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那个闲钱每天打车回家,至于走路,那是太看得起我。
种种情况下电瓶车成了最好的代步工具,我买它的时候没想过有朝一日真能带人。
我把住龙头努了努嘴示意裴嘉言坐,小电瓶后面没加置物筐,他想了想,用侧坐的姿势双手抱着我,脸就贴在背上。
他这样好奇怪,我笑了笑:“你成姑娘了?”
裴嘉言有点赌气,声音还是很小:“屁股疼,腿迈不开。”
我说哦,其实心里有点愧疚了,刚才不该操得那么狠的。
但事情都过去了我拉不下脸给裴嘉言道歉,让他坐稳后一路风驰电掣沿着绿化带开。
夜晚的风很凉,裴嘉言紧紧地抱着我。
红绿灯变幻时柏油路倒映出绚烂的光泽,树影遮住了街灯,整栋居民楼只留下一两闪窗户还没睡觉。
车轮碾过那些光和影时我想和他说话,但一张嘴风就灌进来化身刀片直戳肺管子,闹得一阵猛咳。
早知道还是该买个头盔,我乱七八糟地想着,摸了把裴嘉言发现他手被风吹得冰凉。
停在路边,让裴嘉言的手揣到我衣服下面。
再次开出去速度没那么快了,我不想他被风吹,就慢吞吞地往前开。
路过一个街口时裴嘉言掐了掐我的腹肌,突然羡慕地说:“好帅啊。”
我差点没被他逗笑,电瓶车滋溜一拐从地面划过条s形的线。
从酒吧开到出租屋这段路一点也不长,我都没骑车载过裴嘉言。
他以前说没关系,我也无所谓,但这时发现骑车和牵着手晚上遛弯还是不一样的。
工作原因,还有不定时炸弹老妈决定了我们没法正常作息约会,只能蹲在房子里看电影、做爱、说没营养的屁话。
今天我载裴嘉言往回走吹了一夜的风,看见那片熟悉的居民楼阴影时突然觉得,有个家也蛮好。
要知道这破地方我住了两年都没看做是“家”
,裴嘉言蹲了一个月就能改变这么多。
他改变的不止是对出租屋的称呼。
到了楼下裴嘉言撒娇迈不开腿,我就又蹲下身背他上楼。
楼道灯坏了,上层传来一对夫妻吵架和婴儿啼哭的动静。
大半夜的这声音足够折腾醒半边单元楼的人。
“真操蛋。”
我小声骂了句,裴嘉言伸手捏我的脸,我咬了他一下叼着他的指头指挥,“钥匙在裤子口袋里,开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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