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另一件事:“明天我们去摘龙眼好不好?龙眼熟了。”
温知真答应,“也叫上耗子他们吧。”
“行。”
约上了就好,省得她又有其他事。
第二天日头过于猛烈,温度像与谁比赛似的升得老高:外面石凳都是烫腚的,打个鸡蛋浇柏油路上用不了一分钟就熟了,只得下午过去。
方见意围着温知真团团转,几乎是寸步不离的,早上过去对面跟她一块吃了早餐,就窝在沙发上看书。
温知真房间里有个很大的书架,上面各种书都有,关于医学与诗集类的较多,前者是她的梦想,后者是她的兴趣爱好。
方见意见她专心致志看医学书,自己随手挑了本纪伯伦的诗集来看——她不喜看书时被打扰。
书上说:
爱,除了自己,既不给予,也不索取。
爱,既不占有,也不被任何人占有。
爱,仅仅满足于自己而已。
他食指在扉页上缓慢摩擦着,抬眼去看温知真,看她翻页时的温柔,深思时眉眼间细致的触动,将鬓发挽于耳后的恬静。
他觉得自己的心跟刚出炉的面包一样,柔软又滚烫。
他慌乱低头,怕自己继续看下去会出声唤她。
书上又说:
当你爱的时候,你不要说“上帝在我心中”
,而要说“我在上帝心中”
。
知真在我心里。
他这么想着,抿着嘴无声笑了。
静谧的时光走得总是格外快,打了个瞌睡,方见意就被佘许粗鲁的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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