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房过去就是一排排的房子了,那儿的院子里放着统一的武器,有侍卫在那里进出那里估计是侍卫休息的地方了。
过去之后就是长廊一般的花园,花园一墙之隔的就是外面。
江落青转着头,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这一番作为并没有避着黛木,黛木也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眼观鼻鼻观心的安静站在一旁。
江落青看完分布,又去观察那些侍卫巡逻的规律。
那些侍卫走过一次,江落青就算一次,后来总算大该算清楚了。
论脑回路重要性江落青记得差不多了之后就下楼了,黛木默不作声的跟在他身后,像是会喘气的木偶一般。
下去的时候青针已经把吃的取来了,吃食依旧是精致的,秦子义并没在这个上面苛待他,而且想来秦子义也不是这种性子的人。
吃完就洗漱,是青针帮他弄的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落青总觉得自己洗漱的时候有人在看,但过头看过去却一个人都看不到。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把床帘放下去了,立场罢了江落青道:“照你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他的声音冷淡,听不出多大的情绪波动。
青针心里的恐惧却是因为他这样,所以才越来越大。
青针惊恐的抬头,看到没戴面具的那张脸,眼尾本来该是火热的血红色小痣在这种情况下都变得十分冷漠。
江落青道:“再者我记得你是没有弟弟的吧,不对,应该是说,你家只有你和你母亲两个人,你哪来一个患病的弟弟?”
这事情还是黛木偶然有一次说来的,说的也不多,只说青针算是在府里长大的,小时候他爹没了母子俩过不下去,来投靠了丈夫在府中做管事的姑姑那里。
江落青那时候也没认真听,记得不是太清楚,只不过从那以后就记得要少从青针面前提一些父亲的话题了。
结果没想到这最后却是用来拆穿这人的谎话的。
青针面色苍白,他紧紧咬牙,额头上的青筋不停的跳。
他眼睛发红,低着头喘气,好像被人戳到了致命伤口一般。
江落青垂眼看着他,没想到这人这么脆弱,他这才说了几句?而且每一句都是不带攻击性的,没想到这人就受不了了,那是怎么有胆子半夜过来偷袭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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