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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并州的有凉州的,距离非常之远,行路难,所以这二年也无甚联系了。
卫桓又问了问,这几人退伍早,基本不认识符石现在的同僚。
如果这样的话,那这方面的隐患倒基本就没了。
“阿桓放心,除了我,无人知晓的。”
“嗯。”
卫桓点了点头。
其实他一直都在仔细观察着,据他判断,符石说的应是真的。
卫桓本来就是个防备心非常重的人,即使这位亲舅舅真情流露,一直未见差错,他的防备最多也就放下一半,不能更多了。
也不怪他,他的成长环境不允许轻易信人,多年深防早已成了本能。
也就一个姜萱机缘巧合下打破鸿沟,旁人再难复制。
眼前虽是血缘亲舅,但还陌生着,再说他从小到大,受血亲伤害还少吗?
这些都不提,卫桓接着又问了问那几人的家乡,符石便说了。
他暗暗记下。
这个话题暂告一段落,符石拧了帕子,给外甥擦了擦脸,而后自己抹干净泪痕。
情绪已平静了些,符石心里也明白,现在这情形,要复仇不亚于以卵击石,千般怨愤也不得不先按捺起。
当务之急,是先把他唯一的外甥给安置好。
“听你娘说,你身手极佳。”
符石打起精神:“阿桓,三月上旬,军中有一场校场选拔,舅舅欲荐你去,你可愿?”
卫桓一抬眼睑,立即道:“我愿。”
……
所谓校场选拔,选的自然是人才,然后按照其表现和上官的赏识度,给予不同军职。
规模大的,负责选拔者身份足够高的,而受选者又本领过硬的,甚至当场选出军侯司马甚至校尉,也不是没有过的事。
至于下场参与选拔的,都是军中各级推荐上来的新晋英才。
绝大部分都是低阶士官。
也算两厢得宜,上面需要人才,下面想少走弯路少耗光阴。
普通士兵很少,除非有人重荐。
另外再有一个,就是有一定品级的武将,能自荐家里适龄子弟。
一算肥水不流外人田,二也算恰当安排。
这些武官子弟素质高,归属感忠诚度也高,从普通兵卒熬起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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