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流连在容俏身上,越发不解。
再不想多留半刻,诸子筠豁然站起身,有些失态,“在下还有事,先行告辞。”
说完仓皇而逃。
容俏眨眨眼,什么情况?没心思去猜测,伸个懒腰,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在她身上作乱,倏尔睁眼抓住乱摸她的手,呵斥道:“你在做甚?”
被她扼住手的女子低眉顺目,“奴婢是管家找来伺候宗主的。”
容俏慢慢缓过神,推开她,“出去!”
“宗主厌弃奴婢了?近些日子姐妹们都说宗主太忙,可奴婢见您每日不是遛猪就是闲逛,没什么打紧的事做……”
容俏冷笑一声,“本座要做什么,还需你来操心?本座想不想临幸女子,还需你来提醒?!”
“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女子有些委屈,呜呜啼哭,丰腴的体态和妩媚的风姿的确勾人,虽然容俏不是宗主,但也是怜香惜玉的纨绔,软下心肠,拍拍女子香肩,“回屋吧,本座今儿累了。”
“宗主。”
女子胆肥了些,展臂抱住容俏的腰肢,“宗主比弱柳扶风的女子还瘦,奴婢心疼,呜呜呜——”
容俏见她真掉眼泪了,都不知说什么好。
女子见容俏没有厌烦,便大着胆子往上摸,摸向容俏的胸脯,“还有这里,都没有肌肉了,全是软趴趴的肥肉,呜呜呜——”
容俏额头青筋直冒,女人就不能惯着!
抬手挥开她,力道不轻不重,“滚滚滚,烦!”
女子捂脸小跑出去,一路啼哭。
容俏倒在软榻上,懒得理会,厌烦那些整日为男人哭哭啼啼的女人——为男人流真的眼泪那叫傻,流假的眼泪那叫作。
这是首辅夫人的至理名言。
翌日一早,熹微光晕照进阁楼,容俏起身梳妆,跨马去往南城门。
清早阳光甚浓,季修远坐在马背上等她,白衣飘然,配上紫貂大氅和绣春刀,看上去威风凛凛、斐然灼灼。
大早上能欣赏到如此风景,也是欣慰。
容俏拉住缰绳,拱拱手,“今儿天气不错。”
迎面的季修远没搭茬。
容俏问:“咱们要历行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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