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陆乘舲有心想要出声解释,谢安澜却抬手阻拦了他,静静地听着这些仆人,看他们还能如何编排他。
最后直到马老板依依不舍地放下玻璃,带着香水离开,谢安澜也没让陆乘舲解释。
陆乘舲一路忐忑地跟着谢安澜进了府。
谢安澜看着身后小心翼翼地陆乘舲,好笑地弯起唇,“不就是两句被编排的话,我还没那么小心眼。”
陆乘舲斜抬起眼,心想那是两句编排的话么,就差没把谢安澜的雄威按在地上踩了。
这殿下都能忍?“坑了他们如此大一笔钱,被说两句我不在乎。”
谢安澜端起桌上的茶杯,畅饮了一口,把胸口的郁气都给压了下去。
然后揽过在一旁莫不吭声的陆乘,胸膛抵着他的后背,朝他耳蜗里吹了一口热气,“反正我行不行,这世间也只有你一人最清楚,不是吗?”
陆乘舲感受耳蜗处那酥酥麻麻的触感,耳尖烫红了起来,轻轻抿了抿唇,他就知道最后会演变成这样。
但他愿意这样哄着谢安澜,因为这是属于他两间,最亲密,最能帮彼此纾解的方式。
陆乘舲微微侧扬着头,回吻着谢安澜的下巴,轻轻浅浅的像小猫一样蹭着他,一下又一下帮谢安澜抚平他内心的烦躁。
“等马老板的金银全部到位,钱庄的事就能筹备起了。”
谢安澜反手解着手中的带子,在陆乘舲耳边一语双关道,“陆乘舲,你挺能干啊。”
“我能不能干,殿下不都看到了,感受到了。”
陆乘舲微微喘息,侧脸薄红,扶着桌角,眼前像是聚齐起一团雾,使他整个人都陷在一片水雾中。
轻轻的一声闷哼后,谢安澜赞叹道,“特别能干,几块玻璃就换了上千万两黄金,你说他们回头知道那玩意根本不值钱,会不会想把你我给生吞活剥了。”
陆乘舲按着桌角的指尖微微泛红,滑动喉结,将喘息尽数吞入腹中,破碎着声音道,“这……就要……看殿下……什么时候……收手了。”
“捞够了就收手。”
谢安澜轻轻笑笑,带几分微喘,“反正南越不缺钱,我不介意多捞一点。”
“嗯……”
陆乘舲尾音颤了颤,“等马老板……尝到甜头……他还会再来找我。”
“不急,”
谢安澜搂着他,更近了一步,“钱庄的事没那么快,人才太少了,还有钱币的事没解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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