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穗惊讶了一瞬,“为什么?”
话剧属于小众,哪怕近几年有些热度,但不足以和拍摄电视或电影抗衡。
岑泛问:“要听真实原因?”
“当然。”
许穗点头。
他掌心朝上,把许穗的手放上去,“我手上没有看得上的本子,不想勉强自己去接综艺和那些无聊剧情的剧本,刚才葛导提起他朋友的新话剧,想让我去试试。”
两人对比一番,岑泛的手比许穗的大一倍多一点,他五指分开,扣进她指缝,十指紧扣放到他腿上。
许穗佯装生气,一副耍小脾气的模样:“哼,还说什么都听我的,自己背地里早就考虑好,就差通知我一声了。”
岑泛嘴边噙着笑,“我不是说了,只是想想,具体还得看你。”
许穗掰开两人紧握的手,“净会说好听的来哄我。”
喝上头的许穗像是打开潘多拉宝盒,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和小性子都有。
虽然用来拿捏别人挺难,但对岑泛来说,他就吃这套。
如今和许穗和从前相比,性子变化大,从前什么都敢说,现在总要绕过几道弯。
好像只有喝醉后才是真实的本人,这成长的代价太大了,岑泛抬手摸了摸她后脑勺,现在再没有十六七岁的无畏了。
各个阶段的年龄有好有坏,可是他不想让他的女孩变成这样。
突然感慨万千的岑泛开口道:“许穗,你有没有想过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许穗双手放在撑直的双腿,风吹得她好像清醒了,好像又没清醒。
她扭头便问:“你指的是哪一种喜欢?”
“喜欢就行,没有限制。”
岑泛懒散往后靠,能听到隔窗后隐约传来的交谈声。
“应该没了。”
她失去目标太久,几乎忘了自己喜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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