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
李牧之轻咳两声：“不要说这些让人觉得奇怪的话啊，我想知道，怪异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吗？”
“不会。”
土御门刹那轻轻摇了摇头，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如果怪异能够轻易改变一个人类的性格，那么那些历史上，和怪异对抗的人类，就不会存在了。”
“勇气，牺牲，责任。”
土御门刹那依靠在房梁上，继续说道：“弱小的人类，依靠这些优秀的品德，和比自己强大无数倍的怪异战斗，并取得胜利。”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而有一些怪异，也可以将人类心中的黑暗面放大。”
“原来如此，我懂了。”
李牧之点点头，看来藤原凉子从三年前性格开始变化，到现在已经扭曲到偏激，难道这一切，都和小姨有关。
“对了。”
李牧之忽然问道：“有办法看出身边的人是怪异还是人类吗？”
“当然，这是阴阳师的基础。”
土御门刹那眯起眼睛：“亲一下，妈妈就教你~”
“额。
。”
李牧之一愣，看了眼土御门刹那的嘴唇，她没有涂抹口红习惯，颜色有些粉嫩：“这个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
土御门刹那指了指自己脸颊：“你以为是哪里？”
这个术法并不难学，有强大妖力作为支持，李牧之并没有花多久时间，就能够熟练掌握。
他双手交叉做出一个十字，放在鼻梁上，轻喝道：“阴阳术·视！”
然后瞬间感觉到自己眼睛上被附着上了一层妖力，目光看向土御门刹那，然而，在他眼里，眼前的土御门刹那依旧是人类，并没有任何变化。
“额。
。
失败了吗？”
由于土御门刹那已经接受了九尾妖力的侵蚀，实际上比起人类，她的生命本质，更接近怪异。
“不，你成功了。”
土御门刹那摇摇头：“不过我的神官袍有屏蔽感知的效果。”
说完便将手伸向神官袍的腰带。
"
等等，算了。
"
李牧之赶忙伸手阻止，虽然他很好奇土御门刹那真实的样子，但是如果继续下去，未免太鬼畜了一些。
等李牧之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手中提着几个酒瓶，这是从土御门刹那那里薅来的。
打开门就见到小姨正手里拿着一个酒杯，坐在地上，看着电视，脸上带着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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