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原因是,去年的愿望终于得以实现,她和梁煊开启了两人的第一个冬天。
跨年那日江城下了农历年的第一场雪,可惜丝毫没有电视剧里那种浪漫旖旎,而是胡乱肆虐的雨夹雪,极端得独一份。
最后市中心广场的烟花秀被迫取消,不过从公寓阳台可以看见远处城市CBD绚烂的灯光展,流光十色,彰显着金钱的气息。
伴着这一幕景,两人彻底断了出门的想法。
暖气充足的客厅里,电视里放着不知道哪个卫视的跨年晚会,沙发的另一侧,夏津正被梁煊扣在怀里急切地吻着。
直到辛巴压抑着低吼,在梁煊后背上一下下推拱,后者才不舍地松开了桎梏,骂一声:“不孝子。”
夏津闷头笑着去抱大金毛:“成精了你。”
梁煊捧着蛋糕出来时辛巴仍警惕地盯着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汪!”
“走开。”
“汪汪汪!”
于是,在这场剑拔弩张的“父子关系”
中,夏津度过了她的十九岁生日。
农历新年在一月下旬,放假也早,夏津下学期要参加一个省级比赛,又是组里唯一一个大一生,压力很大。
于是,她独自花了一周安心做好搜集资料和其他一些准备工作,才和梁煊回了林市。
老街拆迁日期临近,白礼娴女儿一家回来接她,还特别郑重地与两人道了谢,言语中热切表达了邀请他们去国外游玩的愿望。
送完白礼娴,一直待到年二十八,梁煊才回了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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