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很光彩吗?为了钱,嫁给一个老残废,一个丑闻满身的荡妇,你又能给孩子什么样的生活?”
程念童一张口,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口中很快蔓延了血腥味。
“我荡妇?别人这么说,我认了,但是你没资格这么说我!”
她红唇上染着他的血,眼睛发红,眼眶里全是泪水。
如果不是意外怀了他的孩子,她也没必要急着把自己嫁出去。
“是你勾引我的,的你敢做不敢承认,你就是个懦妇,婊子!”
“哗哗!”
他扯下她的裙底,狠狠地挺进她的身体。
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不知足?他给了她那么多钱,送了她那么多贵重的礼物,承诺要给她想要的生活,不就是钱吗?他都可以办得到,为什么就是满足不了她?他索夺着她,征服着她,想要训服她。
程念童咬着枕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完事之后,他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吸烟,她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躺在床上,一身的混乱。
她喃喃开口,声音发哑,带着哭腔。
“你知道沈念深吗?你知道她的。”
“五年前吧,我觉得她是个傻子,为了一个男人,堂堂的千金大小姐,活成那样子,可结果了,顾奕在她要生的时候抛弃了她,把她最爱的爷爷也害死了。”
她抬起头,骄傲地看着他,眼泪在流,嘴角却上扬着。
“她回来了,她靠她自己,杀出了一条活路,活得光鲜亮丽。”
她有太多的话想对他说。
你说我不满足。
在孩子重病的时候,她哭着喊着让徐千源送孩子去医院,他却见死不救,因为那个孩子,是野种,她求他给她点钱,他却狠狠地羞耻了她。
她理解他,却无法接受他。
那个时候,她多么的需要丈夫,孩子需要父亲,但是花暮给不了。
孩子过生日,他无法陪着。
孩子受伤了,他无法保护她。
她真正需票的,他什么都给不了。
最后,她坚定地说了一句,“我也要像沈贪深一样,靠自己活。”
他看着她,她伤在心里,也伤在身上柔和的光线落在她的脸上,她的脸有些苍白。
麻醉中,沈念深感觉到周围有一些异样,感觉很不舒服,她的眉头不由皱紧。
看着她皱紧的眉头,他也不由跟着皱起眉头。
他站起来,伸出手,指骨分明的手指颤抖着抹过她的眉头,他感到床上的人在颤抖,她这么害怕。
他颤抖地收回手,坐回椅子里,不敢再靠近。
杨凯莉在病房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没什么动静,她纠结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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