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说他可能不回来了,骆北在不做题的时候老想这件事,想到烦躁的时候,只有做两道题才好些。
一停下来,骆北摔笔。
“艹,我哪里惹到你了,”
骆北对着卷子骂咧道,“忽冷忽热的,忽悠鬼呢?”
骆北没什么朋友,准确来说,没什么朋友能适应他的暴脾气,骆北也从来不去迁就别人,丢面子。
偏偏祁南‘不识好歹’,让骆北屡屡破戒。
qq消息常常聊了两句就不见回复了,骆北拍了两张做不来的题给他,他才回复了解题方式。
骆北没忍住问他在忙什么。
祁南回复:没什么。
如此敷衍的回复让骆北忍不住想摔手机,并且想在祁南的床上踩几脚,刚准备下脚,想到祁南很爱干净,便悻悻地收回脚了。
徐旬和他家里人来拜年,袁佩芝高兴,留他们吃了一顿饭,吃过饭又凑了一个人打起了麻将。
家里有麻将机,平时打的话邻居会说,快过年了,邻居也会打麻将,没人管,他们才能玩个尽兴。
哐哐当当的太闹腾,骆北也没什么要干的事儿,索性跟徐旬一起跑出去包夜了。
太久没进黑网吧,骆北挺怀念网吧里烟雾缭绕的环境。
徐旬坐到位置上,犹如脱缰的野马,火速打开了一个游戏,并且邀请他一起。
骆北也跟着上了同样的游戏。
他们打手游很菜,不影响打端游的牛逼操作,战绩很稳定的倒数徐旬戳了戳进入入定状态的骆北,给他递了一包零食。
骆北没看他,准确地接过零食,嘴里念叨着公式,拆开了包装,塞了一口。
“你在学习?”
徐旬拉下他的耳机。
骆北不悦地回神,“很意外吗?”
“意外,太意外了!”
徐旬不管不顾地大叫,像被惨遭抛弃的人,“你怎么能背着我偷偷学习呢,怎么可以,那年杏花微雨……”
骆北拿了一块最大的饼干,塞到他嘴里,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然后安静地咀嚼起来。
“嘘……”
骆北食指竖在嘴前,“安静一点。”
玩了两局游戏后,骆北确定了,打游戏被虐骂徐旬,骂徐旬打游戏被虐,怎么组合怎么玩,都没有学习来得有意思。
这是为什么呢?可能知识就是力量吧!
徐旬没兴趣打需要动脑子的游戏了,打开小游戏的页面,又看了会小说,无聊的想睡觉。
瞥了一眼隔壁屏幕的女老师授课,一眼沉迷。
俩人在网吧,花了两台电脑的钱,用一台电脑快乐地看了整宿的高中数学。
早上,骆北打了个哈欠,叫醒刚睡着的徐旬。
“起来了,今天年三十。”
徐旬翻了个身,“不用那么早,你妈和我爸妈估计还没下桌。”
“有道理。”
不过骆北不想看了,于是点开了一套网题,做起来思路清晰,正确率极高。
不可思议之余,骆北不得不服祁南给的书,网课就是书里附赠的。
年龄不大的网管哥端了一碗加了肠的火腿肠走过来,骆北看到了,不是自己点的东西,没在意。
“诶兄弟。”
网管哥走近他,“看你学习一晚上,辛苦了,吃点东西吧。”
网管哥年龄不大,个子挺高,眼睛亮堂堂的,长得还不错。
骆北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对于自己竟然在评价男人的长相而感到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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