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常年跑长途,每次跑车回来都会来梦浪喝上一杯,然后跟他们讲述跑车路上发生的趣事。
“行!”
秦青对他说,“中间的独白你自己接上啊。”
“没问题!”
老许跑车的路上,就是靠听邓丽君的歌度过的。
“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钩,
寂寞梧桐,
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
是离愁,
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秦青唱完这一段,老许举着酒杯,闭着眼,轻轻地晃着脑袋念了这一段独白。
老许声音很粗,就像砂纸磨过石板,念出来的词,听起来比秦青唱出来的,还要愁上许多。
老板大喊道:“老许!
我这够惨的了,你还给我添愁!”
唱完,秦青将话筒和吉他收好,无论这帮老男人在怎么喊,她都没有重新背上她的吉他,沉默地走到吧台前坐下。
吧台后的关辛笑脸盈盈,以一杯酒水迎接秦青,“青,你唱歌真的好好听啊!”
秦青扯着笑:“那还用说,姐可是金嗓子。”
秦青身后的卡座,那几位老男人正语无伦次地,努力交谈着,几人说一句抢一句,一会儿大哭一会儿大笑。
秦青扭头看了看周围,估计今晚也不会有其他人来了。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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