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您能喜欢,我就很高兴啦”
丹尼尔笑着回应道。
一晃已经差不多过去6年了,他已经渐渐脱去少年的稚气,变得更加高挑、美丽。
他像极了他的母亲,双眼温柔又明媚,身体修长又紧致,面容美丽又温和。
丹尼尔可以说是一等一的美人了。
“尤利卡他,他最近有消息了吗?”
拉斐尔有些局促的问到,他作为一个贴近的旁观者,无比清楚的看到了这么多年来这段婚姻的畸形。
“没有呢,再等等吧”
丹尼尔嘴角牵出一丝温柔的笑,可这丝笑容却怎么也进不到他心里。
他纤长的手指摆弄着花圃里的玫瑰,玫瑰的细刺轻轻的刮弄着他的手指,只要再一用力,就可以轻易的刺破他的肌肤,就如同这名存实亡的婚姻一样。
“这个孩子你说他”
“够了”
老罗斯出声打断了拉斐尔的话。
“不要再提他了,我们罗斯家没有这个人,只要他一天不回来,我就一天不回让他进入罗斯家族的族谱”
老罗斯气愤的挥舞着拐杖,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好。
他其实已经开始,悄悄的用上了轮椅。
年轻时留下的伤痕在他老的时候毫不留情的报复在他的身上,仿佛在提醒着他,永远不要忘记自己年轻时犯下的罪过。
“好,好,我们都不说啦,我去看看我新煮的汤好了没”
拉斐尔欠身离开了位置,老套的岔开了话题。
这个下午就如同这六年来的每个下午一样,三个人假装着毫不在意,却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那个不属于这里的人儿丹尼尔疲惫的靠在客厅的墙上,下午的聚会已经用光了他伪装的力气,他现在真的很累,不仅仅是身体的疲劳,而是心灵的疲劳。
像这样的生活他已经坚持了六年,他真的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从他把那针抑制剂注射进自己的身体开始,他就开始了漫长而又无望的等待,他和自己较着劲,和尤利卡较着劲。
等到现在,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和谁在较劲。
丹尼尔烦躁的扯开外套,皮带,衬衫他就这样一边走一边脱,直到全身赤裸的走到拐角处的尤利卡原定是昨天回来的,他已经按照丹尼尔少校的嘱托,将自己的势力一点点的移回中央。
这比他们预计要多花了一年的时间,这也意味着:中央的形式可能不会像他们想的那么乐观。
由于贝尔特的拖沓,他延误了航程,只能赶今晚的飞机回来。
他记得丹尼尔的发qg期应该是在两天后,还好他现在赶回来了。
那种抑制剂的效果对于成熟的oga来说是远远不够的,所以他这次带了专门的抑制剂回来,效果和副作用都会好一些。
尤利卡拿着抑制剂的盒子风尘仆仆的赶回家。
刚走到家附近,他就闻到一种奇怪的味道,很是好闻,让他的疲惫都一哄而散,他禁不住加快脚步,想快些赶回家。
他离家越近,这种香气就越发明显,让他的身体神经都麻酥酥的,仿佛有电流划过。
他被这种芳香牵引着,一步步走向了那座房子。
尤利卡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香气让他整个人都沉醉了,他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大步的走上楼梯,想去寻找香味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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