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姑娘所在的h线在整个车间的最里面,而我所在的d线在整个车间的中间位置,所以,每逢下班或者是去卫生间,小丁姑娘必然要经过我所在的d线。
于是,我和她常常眼对眼,她看看我,我看看她,只是没有怎么搭过话。
无精打采地上了楼,胖妞扔下手里的遥控器一下子扑进我怀里,粘住我,嘴里呢喃着要。
她是想要,可官人我却不想给了。
小丁姑娘刚从我的眼里消逝,却又在我的心头滋生。
整整一晚,我的脑海里全是她优雅却撩人的身影。
兄弟挺住遇上了一个阴云密布的天气,估计要下雨,果就下了雨。
阴雨天特有的那种潮湿气息弥漫进我的胸腔,沉闷且压抑。
因为工作上的一个疏忽,被拉长骂了个狗血淋头体无全肤――虽然十分不爽,但又毫无他法。
毕竟错在自己,理在别人。
于是心里郁闷得不行,想我好歹也是个写作者,老大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留呢?当着那么多同事的面儿,口沫横飞、得理不饶人地数落我,这让我的脸皮往哪儿搁呀,真是岂有此理也。
拉长是个湖北女人,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人长得不咋样,却吃得比胖妞还要胖。
工作能力很差劲,却常常对线上的同事大发雷霆。
当然,她骂人的理由都很充分:谁让你不听话呢,不听话就得挨骂。
拉长这里受的委屈还未放下,春哥又给我带来了一个糟糕的消息。
小丁姑娘倒班了。
小丁姑娘上了夜班了,小丁姑娘跟我上对班了。
我的心里一阵莫名的失落。
为了证实所言非虚,春哥还带我去了小丁姑娘所在的h线上溜达了一圈,她人确实不在,春哥没有诓我。
我一脸悲伤地在车间里来回踱步,以后再见到小丁姑娘的机会就少之又少了。
春哥见证了我的悲伤,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挺住呀。”
我朝他笑笑,说没事儿,我也快倒班了。
春哥去后,我一个人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你们谁也想不到,包括我自己也始料未及,我竟然哭了。
是哭小丁姑娘呢还是在哭自己呢?我双手抱住头,蜷缩在墙角,像个无助的小孩子,呜呜地痛哭。
哭着哭着,我开始反省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对。
反省的结果是:哪里都做得不对,甚至是从开始到现在,一错到底。
也许他们说得对,我不像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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