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那些烙刻在林有匪身上曾令人浮想联翩、夜不能寐的疤痕并不是他违法犯罪、杀人越货时留下的。
那是当年,他从穷凶极恶的人贩子手里救了个孩子,所付出的代价。
而那年,那个获救的孩子踮起脚尖,对同样陷入深渊中的少年报以轻轻的一吻。
“谢谢你,哥哥。”
嘴唇的温暖,留在脸颊上。
漫漫的黑夜里,一直流浪着的少年,从此有了行装。
……慕鸣盛的死击垮了梁硕的意志。
作为十几年来华鼎万亿说一不二的强悍控制者,慕鸣盛是这个庞大集团的灵魂,对众多拥趸来说,他就是他们唯一的神灵。
神灵的消灭使得梁硕的心理防线溃弱得不堪一击,警方很快就从他口中撬出了制毒工厂的蛛丝马迹。
在深入调查了两个月后,警方突然撞了大运。
他们收到了一份数据备份,里面不仅附有那个名为“地下室”
的网站的管理员信息,还含有大量用户数据。
网警分析,不知是哪个富有正义感的天才接管了网站的管理权,并默默地备份了站内所有加密的、几乎不可破解的数据,并在这个节骨眼上,将这份重要的数据同步给了警方。
警方顿时如虎添翼,他们顺藤摸瓜地抓了多个零售僵尸的“拆家”
,并以他们为突破点,最终抽丝剥茧地找到了供货源头。
——果然是位于江沪闹市的极乐娱乐会所。
极乐的营销总监邰醒是沈听中途转过一次院,从楚秋白任职的医院转到了环境更好的和慈。
尽管他本人在转院时,想办的其实就是出院手续,但资本家以伤口尚未完全长好为由拒绝了他的出院要求。
理由十分充分:就连只不过摔断了一条腿的陈聪都还拄着拐杖呢,伤筋动骨尚且要一百天,更别说全身换了三四次血的危重病人。
暴躁龙在得知这个说法时,举着拐杖表示不满:“什么叫‘只不过摔断了一条腿’?老子的腿不值钱是吧?”
潘小竹在一旁和风细雨地劝:“陈队,我ballball(球球)你有点自知之明吧!
你的腿和沈队的腿,在楚哥眼里能是同一条腿?”
她这话说得客观又公正。
楚淮南对待沈听的态度像对待一块差一点儿就给摔没了的罕玉。
人家连住院的时候都恨不得要睡一张床,不分昼夜地亲自守着,生怕眼睛一眨稀世宝玉就又会有别的闪失。
就你这破铜烂铁、平平无奇的一条腿也好意思和人心上人的比?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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