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春华呢?”
“春华倒是没定亲。
我听说大管事想叫春华在老太太跟前多服侍两年,因此也不急着给春华定亲。
倒是念夏……春华的哥哥是家里头的老大,我想着只怕是要早些成亲的,大概念夏家里会跟老太太求个恩典,叫念夏不必服侍老太太到十八岁才出来嫁人。
不然春华的哥哥那都多大岁数了?”
翠柳见屋子里头没人,对云舒小声说道,“这夫君年纪比自己大这么多就是不好。
你说你慢慢儿长大吧,难道叫他干晾着啊?如果等念夏十八才成亲,那也太难为人了。”
云舒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又噗嗤一声笑了。
她就是想到赵夫人之前想把赵二哥说给翠柳。
那等翠柳真的十八才出府,赵二哥还不熬成老茄子干儿了?“我跟你说正经话,你竟然敢打趣我!”
翠柳顿时扑到了云舒的身上挠她的痒痒。
她如今穿得多了,比从前沉了不少,云舒叫她压住竟然动弹不得,笑得在床上打滚儿。
只是因顾虑着这是在府里头,因此她还不敢高声大笑,叫翠柳给挠了几下就求饶起来。
“看你还敢不敢打趣我。”
翠柳见她求饶了,这才高高兴兴地抱着剩下的板栗,打劫一空地蹦蹦跳跳地走了。
云舒本觉得这样的大雪天有些没趣儿,只是叫几个小丫头闹了半天,又觉得心里头多了几分轻松,索性拿了一旁的针线给做了几个素雅又不失大方的荷包,想着等什么时候陈白家的能再进来看望她与翠柳的时候就把这些荷包给陈白家的带回去,毕竟陈家如果在外头过年往来客人的时候,也会给一些晚辈些压岁钱,拿荷包装着更好些。
想到过年,云舒就信手又从一旁的彩线里拿出些粗的,打了几个吉祥花结。
大大的花结络子都打完了,云舒才看着眼前的精致漂亮的络子,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不到一年前,她还是个挣扎在大通铺里,为了一两银子一吊钱都在精明算计的三等小丫鬟。
火锅可是如今,她却已经轻松得仿佛是个大家小姐一样无忧无虑。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遇到了和善的人家,遇到了老太太。
想到这里,云舒不由自主地就拿了一旁的彩线,又编了几个花结。
几个“福”
字的大大的花结挂在了老太太的上房里头,大红的喜庆的大大的络子顿时就引来了唐国公夫人的注意。
“哟,这络子打得有趣。”
几个大大的络子不仅个儿大,鲜艳醒目,而且上头的“福”
字还是很难得的大纂,越发瞧着有些底蕴的样子。
唐国公夫人没想到忙了几日没有来老太太的跟前请安,一转眼就多出这么喜庆的络子,就对老太太笑着说道,“又喜庆又吉祥,瞧着这大纂也是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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