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眼的男人
傍晚时下一场暴雨,风过雨停太阳出来,地面热气蒸发。
鲁西西歪在沙发里,百无聊赖,正愁晚饭不知吃什么好,鬼子又来了电话,“嗳,麻将不搓,手机也不接,什么德行?”
她的声量一向高,尖细刺耳,锥的鲁西西捂住耳朵,苦着脸说:“小点声吧,屋顶的尘灰震落了一地!
一响我不就接了,哪有亏你?”
“装佯!
一下午手机打不通,干嘛关机?”
鬼子厉声问道。
“鬼扯!
你打过?”
鲁西西不信。
鬼子赌咒发誓的说:“我都打了不知多少遍,打的我咬牙切齿,打出一身汗!”
“咦?……骗子。”
鲁西西迟疑了一下,忽听鬼子猝然一笑,“嘿嘿,经不住一炸,心虚了吧。
老实交代,下午都干了什么?有个屁事,脑袋睡肿了。
少啰嗦,赶紧麻溜来,吃了晚饭好麻将。”
“呸!”
鲁西西气的笑,有些不想去,支支吾吾的哼唧。
鬼子催着:“赶紧赶紧,放下俩前爪子,麻溜跑来。
我饭都做好了,专等你。
磨叽!”
鲁西西只是笑,胡乱说道:“这么客气干嘛,遇着什么好事了?啥好吃的?天都快黑了……”
鬼子没好气的打断她:“要来快点,不来拉倒,德行!
请客吃饭还这么难,又不是请你做活。
晚上我送你,笨蛋。”
鲁西西翻身起来,很快应下:“毛狗精!
等着,就来。”
鬼子对着手机亲一口,挂了。
出租车直达鬼子家门口,很是方便。
鬼子家的肉案摊边有棵香樟,树下,一群男女簇挤一圈,眼珠子盯着一处,一张小桌面掷满钱,正玩赌牌。
那树无主干,枝叉斜长,留两三枝干粗短光滑,修剪的蓬蓬团团。
一回,猫眼看着树,好端端愁了说:“这树瞧着怎么不顺眼呢。”
大家一时没明白,相互望望。
“挺好呀,一把大伞似的遮阴。”
表妹试探的应着,见说的古怪,一双眼睛好奇的乱转。
猫眼说:“切!
哪不好死哦,都不明白,要找歪脖树。”
直筒子兜底,干脆彻底。
鲁西西赶着拍了树干,体贴的说:“这高度正好,挂上就行。”
几人恍然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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