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严维邦又带我去超级市场。
我买了十个苹果,它们正在减价中,十美分一个。
严维邦评价道:&ldo;又大又便宜,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rdo;见我没反应,他又补充:&ldo;不幽默吗?&rdo;我终于笑了:&ldo;你锲而不舍的精神比较幽默。
&rdo;&ldo;你有没有女朋友?&rdo;我问。
&ldo;有,韩国人。
&rdo;严维邦答:&ldo;她就是爱上我的幽默。
&rdo;第五话:如果一楼的门口坐着一排性感的尤雾,她们都是高年级生,身份类似于国内的学生会人员。
我挑了个棕发碧眼的,从她手中拿到了属于我的胸卡和报到文件,然后按照她的指示去了辽阔的会议厅,准备承受那一系列的致辞和介绍。
致辞开始前,我认识了一个美国男人和一个越南女孩,他们都与我同一科系。
这就是胸卡的用处,它可以无言地暴露出所有者将要攻读的领域。
我为此多少有点儿不自在,因为人人在看见我后都会先看我的胸,不,是胸卡。
美国男人麦克三十多岁,在洛赛银行的投资部工作。
越南女孩比我矮了十公分不止,她和我一样,刚刚大学毕业。
她的越南名字从我左耳入,右耳出,而她的英文名字是安娜。
我坐在会议室的最后一排,前面的一个个脑袋犹如各色的毛球。
致辞开始后,一个黄皮肤黑头发的男人走进来,坐在了我旁边。
他就是黄又青,台湾人,读ba。
黄又青瞟着正在致辞的大胡子男人用中文问我:&ldo;他之前有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情?&rdo;我用中文回答:&ldo;全是废话。
&rdo;我很高兴我可以说中文,而不是&ldo;no&rdo;。
黄又青的头发很长,还有自来卷儿,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很粗犷。
中午,我在学校吃免费的欢迎自助餐。
我的盘子里堆着小山般的意大利面和哈密瓜,杯子里的可乐几乎要溢出来。
黑色的和白色的男人们都很高,在我左右穿梭,我忽然很想念黄色的男人,想念彭其。
我观察了安娜的盘子,其中的面条小于等于十五根。
黄又青坐在我的邻桌喝啤酒,时不时地向我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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