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有听说。
有机会我过去看看。”
钟彦云过去几年在重庆投资了家岩馆,梁牧也都是听人说的。
“不用客气。
你不是这两年都不爬了。
不爬了就不用再折腾过来。”
梁牧也低头笑了笑。
他几年没跟对方聊天,都快要忘记了,钟彦云说话和他一样直截了当。
跟他聊天用不着那些表面功夫,也不用打太极。
“好像郑哥还挺舍不得你的。”
钟彦云说。
“嗯。
不过别人怎么想,那都是别人的事。”
“没错。”
“郑总对我们当时那个片子有执念,也挺逗的,”
梁牧也看郑成岭拉着钟乐乐的背影走远,才开口道,“我得有五年都没敢看那个电影,我都觉得丢脸。
不是说你,你在里面挺真诚的。
是我拍的方式和手法,太他妈装逼了。
那时候我懂个屁的人生。”
那时候大疆刚刚做出一批内部测试阶段的无人机,梁建生靠关系弄过来一台,梁牧也就用手持摄像机和无人机,把93米高的冰瀑布拍出了390米的视觉效果。
钟彦云一向只顾自己爬,不管他怎么拍摄,可红点完攀之后,他一看梁牧也拍出来的效果,坦言说“怎么感觉比我爬的时候还吓人”
。
“一个阶段有一个阶段的感触。
现在你的感受不同了,也不代表当时你感觉到的就是虚伪的。”
钟彦云道。
当年在《人生如山》里面他说,无保护徒手攀登的时候,人的状态是完全不一样的。
没有退路,竭尽全力,仿佛进入无人之境。
他曾经一度迷恋那种状态,觉得只有绝境能够开发出自己的全部潜能,只有没有保护才能激发他真正的实力。
可现在……
“我看你都开始打绳尾结了。
这两年,你还爬无保护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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