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柊说起小学时从他这儿得到的珠子手串,还扯了下胸前那个夸张的坠子,“手串我现在戴不了了,但珠子都是好珠子,我把它们diy成了这个,好不好看?”
萧遇安每年从海边回来都会给大院里的朋友、学校的同学带礼物,时间太长,送得也多,只要不是太特别的——比如送给萧牧庭萧锦程的贝壳枪——他都想不起来。
但夏柊一提,他还是有印象,难怪之前在家门口看到那个坠子时觉得有点眼熟。
“我还以为你上哪儿买的。”
他说:“没想到你自己diy。”
“diy比买有趣嘛。”
夏柊笑着说:“还可以把喜欢的,但是不能再戴的东西以另一种形式戴出来。”
萧遇安点点头,“挺好。”
话说到这儿,送珠子手串那年的记忆清晰起来。
明恕跟他要礼物,但他没有给明恕准备,想找条手串逗逗明恕,但明恕气呼呼地跑了,而他带回来的手串里最精致的送给了夏柊。
后来还是从萧谨澜那儿挑了两条,一条粉色,一条薄荷色,明恕整个夏天都戴着它们。
窗边离楼梯口有一段距离,萧遇安朝那儿看去纯属无意。
所以看清站在那里的是明恕时,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这种不可思议看在明恕眼里,就是哥哥在惊讶,为早恋被发现而惊讶,为撒谎被戳穿而惊讶,为……
明恕一时想不出更多的可能,但他被这不可思议刺伤,他盯着哥哥,胸膛里搏斗着两种情绪,委屈、愤怒。
或者它们并不应该搏斗,它们是共存而递进的。
夏柊也转过脸来,短暂的愣神道:“明恕?”
夏柊的反应直白得多,明恕从小敏感,虽然这些年被萧锦程带得偶尔有些粗线条,但这种时候,那些该有的不该有的纤细全都爆发了出来。
他看得出,夏柊的惊讶里是反感、不满,甚至还有害怕。
夏柊不愿意他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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